粉色润滑油是草莓味的,而虽然不粗但是长度惊人的假不可描述却是淡黄色的,涂在上面映着明亮的灯光有些诱人的色泽,让林尧想起一种装饰性饼干,也是这个形状,细细长长,上面还有草莓味的酱。
说实话,一个八块腹肌、浓眉大眼、身材精瘦的大帅哥这样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身上衣衫不整,暧昧凌乱,是个人都有些想法。
于是林尧喉头微微滚动,很有想法地趁着光源重二醉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诱哄着他张开嘴给自己咬不可描述,更是把那pēn_shè出的白浊液体毫不犹豫地喷在他嘴里,因为对方毫无防备甚至被太过浓的白浊呛到,嘴角脸上到处都是,被这种痛苦弄得眼角通红湿润的青年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迷蒙地睁开眼睛。
还没有彻底清醒的青年被明晃晃的灯光弄得睁不开眼了,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一下脸上的湿润,乳白色的液体让大脑混沌的光源重二直觉想到了什么牛奶,舔了舔腥咸的味道验证了不是牛奶后,疼的快裂开的大脑差一点就要想出了正确答案,却被一旁扑上来的林尧给打断了。
林尧看见一脸茫然的光源重二舔咬着指尖属于他的白浊,内心的火让他跃跃欲试,难耐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滚动的诱人喉结,立刻扑了上去,压住一脸少有的纯良无害的青年,沿着喉结和锁骨一顿乱舔乱咬,同时坏心眼地打开可以震动的假不可描述,瞬间没睡醒浑身无力难受的光源重二更加没有反抗之力了。
“嗯~哦~啊啊啊!”非常深入直至前列腺的假不可描述虽然三根手指那么粗,但是一圈圈细密的螺纹在震动的时候一次次磨蹭着光源重二体内那敏、感、脆弱的凸起,旋转研磨着,这种直接冲向前列腺的巨大刺激,对于一直守身如玉的top来说几乎是没顶之灾。
难以承受的欢愉让光源重二除了流泪嚎叫以外什么也说不出来,眼前一片五光十色,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上的人是真的,他是谁?林尧很满意光源重二展现出来的淫、乱模样,他给他拍照留念,就像光源重二曾经对原身做的那样。
拍是拍了,但是林尧却不觉得自己挂在网上就能渣了光源重二,他的本事有多大自己也明白,因此他才不是这样粗浅的威胁。
对于光源重二来说,他最重要的人是白月光主角受,因此宇治一月在被主角受赶出来的同时,顺便摸走了他的手机,密码就是主角攻的生日,把自己发出的短信删除,然后放到了酒吧,做出一副主角受走得匆匆忙忙,忘记了手机的模样,毕竟那个时候他在气头上,后来回想一下细节,肯定什么也记不清了。
“先生。”宇治一月敲门进来,看见床上的光源重二,虽然神色不变,但是眼底却显露出浅浅的笑意来。“事情办好了?”
林尧头也不抬,拿着手铐把光源重二的手铐在床角,而后又慢条斯理地把光源重二的手机绑在已经硬了的不可描述上,关掉声音只剩下震动的手机,不一会儿就接进了一个电话。
“啊啊啊!呃!嗯~哈啊……”“办好了,现在他们两个应该已经滚上床单了。”林尧点点头,两人都忽略了那边床上已经化身欲兽的光源重二,权当做是背景乐了。“你先走,我和他还有些私事要处理。”
林尧指了指光源重二,面不改色地又拍了好几张照片,并且给疲惫不堪的光源重二又打了一次电话。“嗯,先生玩的开心。”宇治一月笑容灿烂,眉眼弯弯,温和而虔诚地捧起林尧的手指,轻轻印上一吻,而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这是林尧的决定,他只要服从就够了。
一般人干了坏事就要跑,可林尧偏不,偏偏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喝着茶等待“受害人”醒来。精疲力尽昏睡过去的光源重二惹得林尧动了恻隐之心,总算关掉了不可描述之地肆虐的假不可描述,却极为恶劣的任由它在里面夹着,丝毫没有去拿出来的意思。
“唔……你!”光源重二惊诧地看着眼前笑的和狐狸一样的男子,他想要起来可是全身都软绵绵的,一只手也被手铐铐在床角上,那不可描述之地的异样让早已成年甚至因为心上人是男子而特意了解过的光源重二,立刻意识到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再看笑眯眯的林尧,恨不得把这张脸划花了喂狗!
“别急着骂我,给你看看这些照片。”林尧无视了光源重二眼中陡然升起的浓重恨意,嘴角的笑容丝毫不变,慢悠悠地移动着,确保他能够看清手机里的每一张照片。
光源重二狠狠喘了几口粗气,宿醉生疼的大脑从一片混沌中渐渐清醒了过来,虽然躺在床上依旧狼狈,但是神情显然是冷静了下来,嘶吼了几乎一夜的嗓子疼的厉害,他干涩地开口问这个笑容恶劣的青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是报仇的话,这些东西你放到哪里都是废纸。”
林尧嗤笑了一声,缓缓收回了手机,转身坐回沙发上端起茶杯添水,目光迷离,漫不经心地报出了一串数字。光源重二的目光骤然一变,紧紧地盯着林尧的脸,神情满是肃杀的意味,那是白月光主角受的手机号。
“我不需要给别人看,给这个手机号发几张照片就够了,就像你当初做的那样。”林尧啄了一口已经冷掉的茶水,轻轻皱眉把茶杯放在一旁,松下优也的茶果然是特别的。
“不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