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我也不再说话低头喝汤,心里觉得无比温暖,这种感受,真的好久都不曾再感受过。
[2]
“深深!”
这天,我正在冰饮店门口穿着厚厚的哆啦a梦的布偶服发传单,就隐隐听见了长生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想着长生根本不可能来这么远的地方啊,难道我又中暑出现了幻觉?
我使劲儿摇了摇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耳朵里受传来了长生的喊叫声。
“深深深深!!!”这一次的喊声更为真实与强烈,我透过哆啦a梦的大眼珠,还没有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一个高高地人影就直接冲了过来,和我这个“哆啦a梦”抱了个满怀,惯性使我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深深!”好不容易从来人的怀里挣脱出来,我摘下头套,果然是长生没错,我正想问他这么大老远的怎么一个人就来了,却看见了正朝着这边走来的隔壁颤颤巍巍的李爷爷。我赶忙牵着长生跑过去把李爷爷带到了马路边上。
“李爷爷,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吗?”我连连追问,李爷爷只是拍着我和长生的手让我不要担心。
“长生这孩子在家无聊,吵着要来找你,我就带他来看看。”李爷爷慈祥和蔼地微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抓着我和长生的手,他手上突出的褶皱和老茧咯着我和长生的手掌,但是感觉却温暖得如同共享天伦之乐的一家人。
听李爷爷这样说了,我才隐约记起我之前带着长生去李爷爷家串门的时候好像是在无意间提起过我在这家冰饮店做兼职的事,没想到他真的带着长生找来了,我心中满是感动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李爷爷倒是永远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看了看自得其乐的长生,又转过头来对我讲:“那我就把长生交给你了,我还要去市场买菜准备回家做饭,你今晚上就带着长生一起来吧。”
这三年来,我们两家人都是极为熟悉的了,也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于是我只好连连点头,“谢谢您了,李爷爷,长生真是麻烦您了。”
“哪儿的话啊丫头,那我就走了啊。”
“恩,长生,跟李爷爷说‘再见’。”我像教导小孩子似的用胳膊肘撞了撞一旁的低头玩着哆啦a梦头套的许长生。
“李爷爷再见!”许长生嘴巴极甜地抬头粲然一笑,就像是冬日的阳光一样,一点一点地将我心中长年累积的冰雪一点一点融化。
真是,谢谢你了,许长生。
“为什么深深有哆啦a梦?长生也要!!”
果然长生这孩子真能闹腾,在他的软磨硬泡下,我终于是举手投降,将身上的哆啦a梦脱下来给长生穿上,但还是一再地叮嘱道:“实在热得受不了了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
长生只觉得好玩儿了,也不知道我的话他听进去多少,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兴高采烈地套上了那套哆啦a梦的布偶服,那叫一个高兴啊。
长生陪着我一起发传单,果然是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功夫我们就完成了工作。
我帮着长生把布偶服脱下来,他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了,他却毫不在意的样子,一个劲儿冲着我傻笑,看的我着实心疼,拉着长生和我一起坐在门口边的台阶上,去店里拿了两杯冰饮和长生一切喝。
我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帮着长生擦汗,却没有想到会遇到吕俊明。
“已经弄完了吗?”吕俊明走近问我。
我将手里的纸巾递给长生让他自己擦,起身说道:“恩,还要谢谢你给我找的家教工作,所以我平时找的其他兼职的闲差都挺轻松的。”
“他是……”吕俊明这才注意到依然坐在台阶上顾自喝着冰饮的许长生,指了指问我。
“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弟弟许长生。”
“他姓……许?”
我的眼睛暗了暗,“恩”了一声,吕俊明也知趣地不再多问。后来我才知道,吕俊明一直以为我和许长生是什么同母异父的姐弟关系,也是后来吕俊明才知道,我跟许长生根本毫无血缘。
[3]
带着长生和吕俊明进了冰饮店里面的一张空座位上坐下休息,吕俊明坐我的对面,长生坐我的旁边。
替吕俊明叫了杯饮料,我将手机丢给长生让他自己在旁边玩游戏了。
“吕俊明学长,你怎么会来这儿啊?”
“我刚从学校打完球过来,记得周雨晴说过你在这兼职就过来看看。”
“这样啊。”还想说些什么,身旁长生打游戏的声音却大得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长生,把音量关小一点。”长生没理我。
“把音量关小一点。”长生依旧低着头玩游戏,没有理会我,我有些尴尬地扭头冲吕俊明笑了笑,却发现他正看着长生有些出神。
“怎么了吗?”我低声问对面的吕俊明。
“……哦,总觉得这孩子对我有敌意。”吕俊明直言不讳。
我却瞬间失笑:“是啊,长生还是一个孩子。”
脑海中浮现刚刚我们三人一起进店的时候,长生迅速地站起来挤在了我的身边,牢牢地抓住我的手,将吕俊明丢在身后。
这样顽皮的许长生,不过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孩子,他始终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我的许长生。
“你怎么了啊长生?”一回到家就见长生在身上左挠右挠,我隐隐有些担心,急忙问他。
“痒,深深,长生背上好痒。”
“怎么回事,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