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璘那日笑道:“我闻公子名中带玉,见之果真面白如玉,颜若美玉,音若玉朗,却不想润玉温和,奈何江公子你倒是块凉玉呀。”
江玉楼画笔稍滞,头也未抬:“陈公子若是寻玉,城外南山积玉。”
“人家都说南山下藏有流贼,本公子又不是求财舍命的人,哪能去?”
一月后逢上阴雨,连绵下了七日,七日李承璘风雨无阻的来“催画”,七日的阴雨将体质不牢靠的江玉楼终于给病上了,那几日心情欠佳不曾书画,只是坐在窗边连着看了三日的斜雨。
李承璘见近来江玉楼脸色越发白下来,恐他是病了,那日来便带了药,不时的在一旁闲言与他聊天儿,江玉楼看连着几日的雨中,梨花落满,一地的雨洼浸的惨白,眼神里终见到了些情绪,明显的悲伤。
李承璘见了心中一动,又不知他如何就伤感起来?只是连忙绞了一下脑汁,脱口道:“嗨呀……小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