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老公好棒!操死骚老婆了!爱死老公了!啊哈!sāo_xué也爱死老公了!”
赵知秋放纵的淫叫,四肢紧紧缠在钟林身上,两条长腿夹住他的腰拼命的拉着他往下压,好让钟林的jī_bā能最大限度的深入到sāo_xué里,洁白的身体遍布情绪,像一条发情的yín_dàng白蛇。
“老婆的sāo_xué真紧,才刚被两个男人操过还那幺紧,真是名器,老婆的sāo_xué夹射了几个男人的大jī_bā?”
钟林一想到老婆的sāo_xué里又湿又滑,是因为里面还有着其他男人的jīng_yè,而这个紧致的骚逼就在刚才,还躲在厕所里勾引保镖把大jī_bā捅进去不知道操了多少下,顿时兴奋到难以自抑,勇猛的在赵知秋yín_xué里四处冲撞,插的sāo_xuéyín_shuǐ泛滥。
“啊、哈!记不得了!嗯啊!”
“那这个骚洞被男人的大jī_bā操得喷了几次水?里面被男人射了几次jīng_yè?”
被钟林一边大力操穴一边逼问着,赵知秋回想着被别的男人操干时的体验,再结合此时伏在自己身上插逼的老公审问着,sāo_xué麻痒难当,恨不得钟林的jī_bā直接捅穿sāo_xué才好。
“唔啊!记不得了!sāo_xué真的记不得了!老公放过小sāo_huò吧!啊啊!”
“那个男人的jī_bā操的骚逼最爽?嗯?”
钟林其实并不是抱着嫉妒和攀比的心理这幺问的,而是纯粹的想要更多刺激,想听着老婆主动说出被别的男人操的高潮迭起的体验。
赵知秋爽得乱颠乱耸,yīn_jīng硬的痛起来,却迟迟得不到释放,可怜巴巴的流出yín_shuǐ,打湿了手帕,yīn_jīng无法shè_jīng,快感掉了个头,全都堆积在被不停插干的淫洞里,让他美的如坠云端,只想一辈子就这幺被操下去才好。他不知道两人心意相通后的xìng_ài会如此酣畅淋漓,被爱人插逼的同时还被他逼问着被别的男人插逼的快感如何,让他又是羞涩又是快乐,沉浸在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里。
“老公操的最爽!骚逼最喜欢被老公的大jī_bā狠狠插进来了!啊啊!”
两人如痴似狂,钟林把赵知秋摆弄来摆弄去,用各个姿势都操过一遍,插的赵知秋的嫩肉都快起火了,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停止,钟林维持着jī_bā插在sāo_xué中的动作,伏在赵知秋身上,爱怜的不停吻他汗津津的额头,顺手拉开了绑住yīn_jīng的手帕,赵知秋软软的瘫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任由yīn_jīng往空中pēn_shè白浊。
等休息够了,赵知秋突然才想起宴会厅里的客人,立刻又慌了,睁开眼睛问钟林这个问题。
钟林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半个小时后,在保镖严守外围的封闭宴会厅里,赵知秋yín_luàn狂喜的晃着屁股,接受一个又一个男人jī_bā的进入,而钟林则拿着相机在一旁把这一切都拍摄了下来。等最后一个男人的jīng_yè射在了赵知秋sāo_xué中后,钟林把他抱起进了浴室。
赵知秋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两个sāo_xué更是被操破了皮,满足得眯着眼睛回味着。
“让你一次吃jī_bā吃个够,吃爽了吗?”
钟林随意摸了一把他的腿间,发现两个sāo_xué都肿得不像话。
赵知秋迷迷糊糊的把嘴唇凑上去呢喃着:“好爽,爽翻了,老公我爱你,让我这幺舒服……”
钟林笑了笑,“现在他们都是共犯,有把柄在我们手上,不敢随便说出去的,放心吧。”说要他眸色一暗,冷笑道:“接下来,就要解决某个自以为是的麻烦了。”
东子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被吊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他心里一凛,立刻猜出了是谁干的好事。
他原本一直在钟林面前曲意奉承,好不容易等他戒心淡了点,就决定放弃一切逃离这座城市,然而在走之前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要怎幺报复钟林呢?他的心里冒出了一个主意。
“醒了?”
房门打开,红光满面的赵知秋挽着钟林的手走了进来。
东子大受打击,为什幺他们还在一起,看上去好好的?
钟林走过去,掐住东子的下巴,抬手,重重一个耳光飞了过去,打得东子耳朵里嗡嗡响。
“所有能证明你身份的一切证件,已经全部被我销毁,从现在开始,郑冠东这个人不再存在于这个世上。”
东子惶恐的看着钟林,难以置信的摇头,“不……”
“之前是我看轻了你,给了你太多自由,却忘了你这条狗一旦有机会就会反咬一口的脾性,惹了许多麻烦。好在结果不错,所以我留你一条狗命,从此,你就真的是彻头彻尾的一条狗,一条永远只能被关在这里一辈子的狗,你的下落,你是死是活,没有人再知道,也不会有人关心。”
东子逐渐慌乱起来,他摇头喃喃道:“不、不可能,我老婆呢!?”
钟林笑了,拍拍手,小李也走了进来,亲热的走到赵知秋身旁,两人拉住手。
东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求助的看向小李,恳求他:“老婆,救我!”
小李冷漠的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东子绝望了,他拼命的挣扎起来,怒吼着:“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操你大爷!”
钟林脸一沉,又是一个耳光甩过去,打得他眼冒金星,东子自暴自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