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爸爸同意夏寒回出版社工作,但是,他要求夏寒在家办公,因为春天传染病盛行,他不放心夏寒外出。
那这样就和以前被关的日子没什么差别了。于是夏寒想找上钟砚卿和张祈一起,去出版社交涉一下,瞒着夏爸爸来上班。
“不行”钟砚卿头一次如此支持夏爸爸的意见。“为什么?”夏寒皱起眉头,“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享有人身自由。”“我们这是为你好。”“你怎么和我父亲一样。假如,假如我明天就得流感死了,那么我今天也应该是在外面自由奔走,而不是在屋子里百无聊赖的等死。”“闭嘴!再不许说这样的话!”这是钟砚卿第一次向夏寒发这么大的火。
“可是,你知道吗?窗户的玻璃原先是透明的、干净的。透过它,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和人,感觉他们离自己也不是那么遥远。但是日子久了,窗户染上了污垢,堆积了灰尘,这才切实感受到了自己与外面世界的屏障。难道非要等到心底积灰,才去顿悟这些吗?”
钟砚卿没有说话。
第二天,钟老头带了一堆看起来很高级的口罩回来,还说:“这是陈述那小子送的,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