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说完缓缓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吐出来。
“当年,周庭让帮陈柏江顶包的事,古惠丽也有参与其中吧?”
敖钧之仿佛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但还是想听宋徽亲口把事实说出来。
“这根本就是她的主意。”
“什么?”
“我也是出狱以后才听良叔讲起的。当初她儿子闯了祸,她得知庭让跟她儿子关系不一般,于是找上门来,希望给良叔一笔钱,让庭让去顶替他儿子自首。良叔当然不答应,当场就跟她翻了脸。无奈庭让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觉得自己贱命一条,青春没什么耽误不起的,但陈柏江原本是前途无量的优秀青年,不能因此毁了前程,所以庭让不顾良叔的阻拦,代替陈柏江去自首了。”
“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呐!人命分贵贱吗!她保住了自己的孩子没错,但同时也毁掉了另一个孩子,另一个家庭啊!太Тmd无耻了!”
敖钧之气愤的将烟头往地上重重一掷。
周围的空气安静沉默了一阵,良久,宋徽又再次开口。
“我跟庭让,是在牢里认识的,”宋徽抬起头,望着对面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