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抱了抱江慈心。
江慈心也被这份情谊所融,听着他的话,不停地亲吻他的脸。他不讨厌怀中人带给他的快感,于是拍了拍繁羽的背脊,安慰道:“真好,我不会不高兴的,你刚才这么好,我很喜欢。”
这份荡在两人之间的些微甜蜜,让繁羽几乎不敢呼吸太重,怕喘气大声了,这个梦就破了。
他听到江慈心口中说出喜欢二字,眼泪扑簌簌地落下,闭着眼也能感觉到自己背脊紧张得一抽抽。这句喜欢,或许只是发泄后头脑发晕的胡话,却让繁羽牢牢记住心里将其深藏。
江慈心如今的坦白,也预兆着他清醒后,会有多生气。
可是现下的江慈心,没有丝毫怒气,只是紧抱着怀中人,沉迷于肌肤相贴的舒适之中。
繁羽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背部来回抚摸,就问他:“你是不是还想舒服?”
江慈心想了想,点了点头,晶亮的眼眸含笑看着他。
“真老实。”
繁羽苦涩地一笑,他抚着江慈心的脸,贴住他的嘴唇,轻声一叹:“真希望你别醒。”
之后又跟江慈心胡来了一次。
他身上有了些力气,就靠坐在树上,让繁羽面对着他坐下来。繁羽分开腿吞入那根今晚出入他身体多次的阳物,满是不舍地同他亲吻。
待情毒完全失效之时,江慈心牢牢搂着身上的躯体,将体液射进他的深处,随即靠在树上,歪着身子睡着了。
繁羽被他一射,也跟着朝江慈心的腹部喷出了精水。他软软贴着失去意识的江慈心,从他唇边偷去最后一吻。
等他缓过气,抖着两腿站起来,那根软下来仍颇为壮观的阳物从他体内滑出,繁羽扶着腰捡起地上的衣物,就着湖水将沾到的黏液擦去。
他自己也下了湖,好好清洗了一番。心里空落落地将那些体液洗净,他吸了吸鼻子,又将岸上睡着的江大侠也收拾干净,穿好两人的衣物,这才往前头的林子里走去。
没走几步,就远远看到个火堆,周围站着几个彪形大汉,欧阳情一袭白衣,正在中间打坐。
他猜测是欧阳情的手下到了,就上前说了江慈心的情况。欧阳情仍是老样子,声音没起伏地说:“好,多谢小兄弟了。”
欧阳情此番带着的人里,除了三个彪形大汉,还有位文士打扮的男子。
那人眉眼细长,纤瘦高挑,十分温和儒雅。他一袭墨色长衫,腰间别一枝玉笛,说起话来非常客气。
繁羽听到别人叫他严青,是神医谷的弟子,搭脉扎针做来全不费力。
严青拿着百宝药箱在昏睡的江慈心旁边坐定,搭了脉,又看了看他手上的鞭伤。
他温和一笑:“庄主,江大侠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欧阳情点了点头:“可有余毒?”
“那道鞭伤里尚有残余,不过不碍事,十分轻微,等会我给他上药包扎就好了。”
“春宵渡呢?”
“这毒嘛……江大侠发作后,以内力压制过毒气,本是凶险之举,好在解得及时,待他清醒过来就无事了。”严青自药箱中取出驱毒伤药,准备给江慈心的掌伤包扎。
欧阳情立于一旁,观视着江慈心的睡颜,总有些不放心。
“就让他这么睡着?”
严青一笑:“能睡才好呢,睡醒了精神自然就回来了。”
说完从药箱里又拿出一个瓷瓶:“若怕还有余毒,服上一颗清毒丹也可。”
欧阳情接过不语。严青看他神色,又微微一笑,带着商量的口气:“庄主要是还不放心,我给他扎几针吧。”
欧阳情应了。严青就取出针包,在江慈心身上下了数十枚金针。
繁羽看他往昏睡的江慈心身上扎针,不敢过于靠近,只能在另一头远远地看。待严青收了针,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他整个心这才安安定定地落下。
繁羽一双猫眼还泛着红,双腿因为方才的云雨而酸软。因为后头也带了伤,走路的姿势总有些别扭,一眼就能看出他刚被疼爱了一番。又因为长相总带着几分艳色,身着浅红的薄纱舞衣,这般模样让人顷刻就能猜出身份。在周围守卫的几个大汉瞥他一眼,就面带不屑。繁羽察觉后也就不再走动,乖乖坐在树下,只想不让人碍眼。
他同江慈心几番云雨,体力耗尽,弯身一坐,总觉得后头不怎么舒服,慢慢挪动了好几个姿势。坐了一会又听到那边欧阳情与那个神医谷弟子谈起江慈心的情况,心下担忧,就再次偏头去瞧。
正偷望着那边,那神医谷弟子忽然转头一看,视线一撞,繁羽怕这样盯着别人冒犯了那人,就赶忙低下了头。
那人见状却是温和一笑,问身边的欧阳情。
“那位小兄弟,就是帮江大侠解毒的人吧。”
欧阳情闻言,点了点头,将繁羽之事说明了几句。严青眯眼一笑,暗道有趣就收了百宝药箱。
他抬头一看,那男孩发现被自己看到了,就连忙抱着膝盖转到树后头去了。
严青挂起笑,跑到男孩身边拍拍他。
“小兄弟,接着。”他嗓音悦耳,笑容亲切,抛给繁羽一个小纸包。
繁羽拆开一看,里头是几颗金丝糖。他抬头一望,见青年脸上带笑,并无恶意,就朝他微微颔首一笑。
“多谢大侠。”
“哈,怎么叫我大侠?在下只是略懂岐黄罢了。”青年自嘲一句,又道,“我听欧阳庄主说,你是从锦南城出来的。”
繁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