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单单只看着他,心里就觉得欢喜。
流歌又说丽妃今日一边儿为他爹的病情操心,一边为他和苏长安操心,两个人睡一块儿已经两三个月了,怎么一定动静都没有,他问流歌什么动静,流歌说当然是娃娃呀,丽妃盼着你们生娃娃。
原来两个人睡在一起可以生娃娃。
很久之后,苏长安又理他了,两个人睡在一块儿,他又将这话转述给苏长安。基本上他听着了什么事,最后都会告诉苏长安,他不管苏长安回不回他,他只想和他多说些话。
而翻天覆地的改变则自他爹身故而起,那时他差不多和自己一样成了药罐子,怎么也不见好,终于在一夜故去了,他娘哭得死去活来,背过去好几次气,苏长安主持着绛薇阁的大局。
一切都按照礼部的规矩进行着,报丧,入殓,守灵,从前花红柳绿的深宫如今一片白,他不大爱穿白衣服,流歌说这是素缟,凶丧之服,必须要穿。也不许他和苏长安一起睡了,说要居丧百日,他顶讨厌这些,几乎是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