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化作一把钢刀,□□麋鹿柔软的肚皮,让他全身心地服从他,露出脆弱的姿态,不用再逞强,不然他只会更凶狠地对他。
让他疼得眼里只有自己。
他很容易就看出女人追求袁成的困难,因为这是他早就拟定了千万遍的计划,女人欠缺哪些打动袁成的特质,他一清二楚,他内心里疯狂地渴望碰触袁成,感受他的温度,是和资料里的一样温暖?呼吸他的味道,是不是带着茶叶的味道?
但他不能去碰触对方,那是他的仇人,他憋着这种想法,慢慢的养成了喝茶的习惯。
他记忆力很好,好到每一个细节都能清晰记得,但他很少会记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因为他都不在乎。但他很清晰地记得那个玫瑰花海绽放的日子,烫红的请帖,让他迷茫了心底的感觉,那种酸涩又若隐若现的痛感是什么,让人窒息,却不至于死亡。
他几乎要以为这是他作为怪胎的后遗症。但很快他就明白了,看到喜帖上另个并列的名字,他下意识就想把女人的名字糊掉,没有人配和袁成的名字名字并列在一起。
但是他对感情知道的太晚了,袁成有多喜欢那个女人他是知道的,她被他打造成了袁成最喜欢的模样,他看着女人被袁成牵肠挂肚的时候,会从心痛的感觉中体会到一种甜蜜,他果然是最懂袁成的人,看他多么喜欢自己为他打造的妻子。
他也知道,如果强行把女人从袁成身边带走,只会让女人成为袁成胸口的朱砂痣,而且他们之间还隔着父代的仇恨,对于父亲他的记忆早在观察袁成的日日夜夜里淡化,但袁成是不会接受一个有着这些恩怨的人的,尤其他还是个男人。
他明白的太晚了,他也曾想过,如果他们很年轻的时候就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袁成会不会和他还有可能,但根据他对袁成性格的认知,他知道这根本不可能,袁成也许会把他当做朋友,但绝不会是恋人。
他心里苦涩,却不知道怎么表达,但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他要得到袁成最大的阻碍就是女人,身为情敌的敏感让他一下子就知道女人真爱的是谁。
但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告诉那个女人,就让她看着自己和袁成在一起后悔去吧。
他找到了改变现在不利地位的机会,女人提出报复袁成的时候,他就隐隐有了这个念头,不破不立,只要袁成认识到女人的真面目,就会把心空出来。
但这或许需要大量的侮辱和冷遇,才能把袁成火热而赤城的心磨得冷掉。他犹豫了,他比任何人都不想伤害袁成。袁成获得影帝的前夜每个人都很兴奋,但真正失眠整晚的人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