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要什么颜色的好,红色,太风骚了,蓝色,会不会太冷淡,黄色,太碍眼了,就黑色吧,挑了半小时的内裤,他终于做了决定。
握紧卧室的门把手,深吸一口气,他忐忑又兴奋地推开门。
一开门就看到让他差点流鼻血的画面,原本盖着被子睡觉的人睡得很不老实,床上的被子掉在地上,上衣被他彻底扯开,还有一半掩在胸口,胸口的突起受冷变得硬挺,薄薄的衣服顶出两个黑点,让人很想摁下去试试,看它能不能变得更硬。
或者有很好的办法让它挺起来,他的胸口的心跳像擂鼓一样,敲得他胸口发疼。
床头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丝毫不知道他主人的危险境遇,但要让它响起来,至少要等到明早五点半,更何况它被人拿起来,扔进了隔音良好的洗手间里。
床上的男人半敞着衣服,胸口平稳的起伏着,一点也不知道接下来的遭遇,淡色的两点因为从没被碰触,而显出一种青涩的味道,只无措的站立着,却不知道这样更让人想要采撷。
纳多的喉咙变得干涩,他慢慢走到充满诱惑的人身边,先是亲了一口那张嫣红的唇,接着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强势地搜刮着对方的气息,同时将自己的气味沾染到所有地方。
他的舌头太过侵略性,直抵向袁成的上颚,袁成感觉到有些不舒服,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他没有醒,但因为嘴里的口水多的快要溢出来,只好不停的吞咽。
纳多就像水里的游鱼一样,先是青涩地动了两下,接着就纠缠着对方的舌头共舞起来,这时候的他更像个贪婪的恶霸,把对方的舌头一点点征服,不让它有一点逃离的机会。
空气中充斥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他模仿着某种不可描述的动作在袁成嘴里进出着,他的动作快而猛烈,磨得袁成的嘴皮发了麻,这种被侵占的感觉,让梦里的他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见到哥哥有了不舒服的表情,他立刻停了下来,两人的唇瓣都挂着可疑的水渍,脸色都带着不正常的红润,嘴唇间还有一条透明的银丝相连,似断不断,缠绵的意味显然。
他低头看向袁成,对方因为吞咽的不够快,还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蜜色的脖子变得更加诱人,灯下闪着暧昧的光。
“哥哥又勾引我!”他低头沿着袁成脖子上的水渍亲吻过去,直到尽头也不停下。
似乎察觉到哥哥身体的敏感,他看着对方胸前变硬的突起,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可不像哥哥哦,哥哥那么正直肯定不喜欢你这样,让我来替他教训你。”
男人终于发出了一声闷哼,隐忍下的愉悦多于控诉。
纳多笑了,他还想再把这小东西欺负一下,但下刻他就看到了袁成一脸疑惑的表情,他心头猛地一跳,没想到哥哥居然醒了过来。
幸好袁成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愣愣地看着纳多,“你怎么在这?”
纳多先是被抓包的忐忑,见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又懊恼起来,这么多酒都没把哥哥彻底放倒,要加把力才可以,他笑着说,“我今天很开心,开心得睡不着,哥哥还没给我礼物啊,哥哥给我拿礼物,我去拿红酒,我们再来喝几杯。”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拿了两根蜡烛和红酒,走了进来。
袁成稍稍清醒了一些,穿好了衣服,正在阳台和谢依依打电话,“你真的觉得那份礼物合适么?”袁成只能用那件礼物来代替他难以启齿的东西,他自从说了纳多对他太依赖之后,对方就给他出了主意。
谢依依大大咧咧地声音传来,“就送个毛片给他,有了饭岛爱之后,谁还记得你这个糙汉子。”
袁成觉得对方说的有那么点道理,“他那么小,会不会……”
“小?恐怕只有你才觉得他小吧,今天不是他成年礼么,都十八了还不知道这些事,你这个家长不合格啊。”
袁成还在犹豫,“他长得像个小姑娘,我怕吓到他……”
“你也太宝贝他了,不过说回来他真的挺像个姑娘的,还是个大美女,你可别醉酒了做些后悔的事啊,毕竟酒后乱性啊。”
对方这话传来的时候,他第一个念头是胡闹,但脑海里忽然回想起纳多的大长腿,他忽然心就沉了一下,顿时警醒起来,他笑笑将对方的话岔过去,等到挂了电话,看向拿着红酒等着他的纳多,一时间就有些迟疑。
但他还是接过了纳多的酒,毕竟是成年礼,不能扫他的兴。桌上的蜡烛衬托的气氛很温馨,两人干杯的清脆声带着一种红酒的甘甜,只听着就让人觉得开心,袁成说,“我敬你这杯,祝我家的纳多一辈子都开开心心。”
纳多看着袁成滚动的喉结傻笑,意有所指地说,“一定会的。”说完他就又给袁成满了一杯,“再来一杯,今天高兴,不醉不休。”
袁成不想拒绝,他给了纳多一个礼物盒,就仰头把酒喝了。看着纳多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是什么礼物。
纳多很好奇今年的成人礼物是什么,但对方这次口风很严,他问了好几次都没问出来,只看到对方的耳朵越来越红,这让他更好奇了。
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喝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借口热换上了短裤。
看着纳多热得脱掉了裤子,换上了小短裤,袁成忽然就想起了谢依依的疯话,他知道自己的酒量,到了一定的地步就会失去行动力,这样他就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