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早春,万物复苏的迹象似乎并不明显,远远看去依旧是枯枝空干。
此时的皇宫,是沧凉的。
“怀雩……朕想御驾亲征。”云寂忽然开了口,“若是普通战役,曲韶足以胜任,可是天狼诡计多端……”“我跟着你。”怀雩的声音响起,坚定而不容拒绝。
云寂转头望向身边的人,发现那人也在看着自己。
云寂心里固然也希望怀雩可以随时随地都陪在自己身边,但是,这一去太过危险,怀雩的武功尽失,难以自保。
他道:“怀雩,此去危险,非同小可。”
“云寂,你就说你愿不愿意。”横竖我都会去,怀雩瞪着云寂。
云寂无奈地看着怀雩,“怀雩,你要明白,我只是担心你。”“我觉得,你更像在小瞧我。”怀雩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没有。”“我看你就有!”怀雩咬牙切齿道。
云寂彻底无言以对,何谓好心当做驴肝肺,他是彻底见识到了。
“云寂,你也明白,你人在国都,心却一直牵挂着关前将士,而你若走了,我一人留在这里天天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