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史书中的种种记载可看出,此行时,雩无甚名分,但二人关系密切,更有好事者曾听闻雩直呼帝名讳,帝非但不怒,反而笑而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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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别了皇都的紫陌红尘后,烟尘连天,一路北去。
几天,几十天,晃眼间就过去了,白日里,快马加鞭地前行,夜里扎营时云寂便总是和随行的武将商讨战略,抑或批阅皇都送来的奏折,常常是深夜才睡。
如此这般,怀雩,倒是成了军中第一闲人。
有那么一会儿,怀雩觉得自己的语言能力都要衰退了。
他总不可能在军中找一名士兵来讲话吧?这营中士兵,十有八九见了他都是想一刀劈过去斩了他这“以色侍君,媚惑皇上的异族妖人”,他怀雩时时刻刻都要是小心翼翼地,更何况他本来就没什么心情来和一群浑身蛮力,满嘴污言秽语的老大粗搭讪。
(唉……若是十五在,该多好平日里,他虽然闷了些,但学识渊博,总是可以聊上几句的,该死的云寂,做什么不派别人,要派十五先去玉龙关呢?)独自坐在帐中,无聊至极的怀雩在心里骂道。
与此同时,正在另一帐中与人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