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雩,军中,现下也有溯月的子民。现在无所谓赵国溯月两国对立了,所有人当是一国子民,同心协力,朕的子民,不会在意这些。”叫怀雩如此,云寂心中自有不舍,想他怀雩向往的不是无上皇权,若非万不得已,云寂也不会如此,“怀雩……朕”
曾经所想出劝说的话语,如今全都无从开口。云寂知道,他不舍得,不忍心把这样的重担交付与怀雩。
他不是不知道,军中的人不齿怀雩“以色侍君”这样的做法,他们被地里骂了些什么话,其实他比怀雩更加清楚。
可是现在又能怎么样?
他知道如此一来,若是成了,怀雩也会为人所信服,待来日给名分时,也容易得多。
可所有的话,皆是被怀雩那双澄澈的眼,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