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雩八岁以前,他一直觉得再没有人的经历可以传奇过于归了,生而不知其母,七载不见他物。
可他大错特错了。
八岁那年的七夕节,师父登临连莙山,他与于归便守在山脚下玩花炮。
玩得正欢的时候,一道影子窜了过去,“嗖”的一声进了灌木丛中。
“那是甚么东西人么”于归自幼便有着乐于探究敢为人先的好品质,丢了手里的小玩意儿,走上去扒开树丛看。
“哎哟——老子的眼睛!”十岁的于归捂着右眼哀嚎道。
是人。
小怀雩见状,从怀里一抓,抓出了几根淬了麻沸散的银针,朝灌木中甩去。
“啊!”一声痛呼响起,小怀雩走到上去,扒开了灌木丛,,只见了面蜷缩着一个年纪与他们相仿的小孩。
小孩不知是男是女,他浑身都是血,一张脸埋在膝盖间,加之夜色苍茫,叫人看得不真切。
怀雩素来有洁癖,他并不想伸手去拍那个小孩脏兮兮的肩,他张嘴喊到,“喂,你怎么了”
那小孩或许是听到了同年人的声音,也别那么胆怯了,他把抬起了头,转向怀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