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这门无论从内外都是看不出来的。
果真,天无绝人之道。
绝处逢生。
云寂扶起怀雩走至门前。
久违的新鲜空气钻入鼻腔,暮色低垂,星光熠熠,远处万家灯火。
塔下,十八带着一群人在焦急地寻找开门的办法,火光闪耀,阴森森的地方似乎不那么可怕了。
“出来了……”云寂喃喃。
怀雩忽然感觉到一种从所未有的累,心身皆倦。不由自主地把头靠在云寂肩上,“是啊……出来了……原来......才过了四不到个时辰......我怎么觉得......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久......云寂,我饿了......”说罢,合上了眸子,肆意地感受着九死一生后的美好。
宝塔上,两人并肩而立,狂风,把他们衣裾吹得猎猎作响。
作者有话要说: 曲,原创
我想说。。。我这么认真,每日一更,为什么没人理我。。。是我文笔太差还是咋滴。。。。。好伤心。。。。好想弃文。。。。
☆、来寻
又是几日飞逝,怀雩裹着大袄靠坐在雩宫的红木窗棂上。
天大寒,无飞鸟,空枝积雪,恍若梨花漫天。放眼去,一座座宫殿矗立着,红砖黛瓦整齐得刺目。
“这诺大的后宫,真是一个精致的囚笼啊......”怀雩重伤未愈,整个人懒懒的没什么力气,斜倚窗前,百般无聊。
“雩殿下,别来无恙。”怀雩的身后响起一声招呼。
“谁!”怀雩旋身,落地。武功虽不在,动作还是格外敏捷的。
只见一玄裳男子立于他床前绘有鹧鸪戏云的屏风边,男子的玄裳上绣满白色图腾,身材高大异常,蜜色的皮肤,脸庞棱角分明,挺鼻深目,浓密卷曲的黑色睫毛下眸子湛蓝,耀耀生辉。
“苍狼!”怀雩不仅惊呼。
“六年不见,昔年青涩的少年,如今竟已出落成一位如绝色的美人,可喜可贺啊。”
“苍狼。”怀雩对视上苍狼那双冰珠一般的蓝眸,“我,是个男人,休要用这些讨好女人的词来形容我。”
“雩殿下的脾气真是不减当年啊,云寂对你也真好,当年你那么对他,现在他还愿意这样宠着你,嗯,夜夜摆驾雩宫,放着如花美眷不要,来”“苍狼!”怀雩冷笑一声,“抑或是,容烈容陛下,请你的嘴放干净点。我现在也不是什么雩殿下了,没名没权,容陛下要说什么就快说,何须拐弯抹角的?千万别告诉我堂堂天狼可汗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和我叙叙旧的。”怀雩的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幅度。
容烈笑笑,不置可否,片刻后,他捏起了怀雩的下巴,用戴着玉指板的大拇指摩挲着怀雩的下巴,怀雩咬牙切齿道:“别逼我出手。”“你不用装了,你的武功已经被废了,本王方才在你身后站了那么久,你一点反应都没。”说罢,另一只手抓起怀雩的手腕,捋起袖子,一道狰狞的伤疤跃入眼中,“本王不用看都知道,你身上有四道这样的伤疤,云寂的大将军先是一掌重伤你五脏六腑,又为你喝了\化功水\,最后惧你实在武艺高强,有挑断了你经脉。”“你怎知!”“我为你把了脉。”容烈笑笑,“你不恨他?”
恨......?怀雩怔怔地望着容烈,现在似乎真的不,也许曾经是的,只是,自打那个梦以后,他好像就有些恨不起来了,而前几日宝塔的经历,更叫他不知如何是好,是溯月先把赵国逼成那个样子的,那么多无辜的子民......
“你不恨?没想到雩殿下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他把你当作男宠,天天把你压在身下cao,光这一点,你就一点都不计”“闭嘴!容烈!”怀雩拍开了容烈的手,起身,虽说身份已变,但是,从小养成的气场可是不容改变的,一双桃花眼死死地盯着容烈,眼中燃着滚滚怒火,虽比容烈矮上一些,却丝毫没有仰视容烈的感觉,“容烈,这皇宫内,布满了大内高手,我一声招呼,你就可以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堵死,任你武艺再高,也插翅难逃。”
“呵呵,美人,你如此可爱,不如随我回天狼做我王妃好了,你性子这么烈,在床上,滋味也一定是极好的,可惜被云寂上过了,不然我会考虑一下能不能让你王后的。”容烈是谁?容烈是一统草原七七四十九个强大部落的王,又怎会被怀雩镇住呢?“你不敢叫的,你想想,侍卫一来,看见你原溯月的皇子,和敌国可汗同处一室,会怎么想?就算云寂信你,也会因难平众愤,治你一罪,轻则,把你押到天牢,打上几板子,夹断几根手指,重则......不过打板子多不好,把下面打坏了,他就不会要你了......”说罢,一双大手隔着衣料摩挲着怀雩腰tun上细腻的皮肤。
“放手!”怀雩一声怒吼,一把推开容烈,“你再不滚,就不要后悔了!”何为虎落平阳被犬欺,怀雩现在真是理解地透透彻彻,可恨啊。
“放手就放手。”容烈故意装的一脸委屈,“美人,我喜欢你,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昨日的阴云闷雷,是我国师召的,西南宝塔,是我派人破的法,布的阵,不过,似乎我们对中原文化不甚了解,没想到竟然还有个暗门,可以让云寂活着出来。”
顿了顿,声音忽然变得极为低沉,阴恻恻地笑道,“美人,浑水摊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罢,运起轻功,掠出窗外,须臾,边看不到半点影子了。
怀雩久久地呆望着天空,心中升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