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雩,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整个人无精打采的?”云寂终于发现了怀雩的异样,“若按以往,你不该是冷嘲热讽一番吗?怎么今日如此乖顺,还唤朕陛下。”
“我......”怀雩垂了垂眼帘,轻声道,“我看清楚了局势。”
“哦?”云寂不知怀雩所指的局势为何物。
“呵呵,这天下纠纷,早就不光我事了,我还参合些什么?”怀雩的声音变得极为低落,再怎么想,其实也都是没什么用的,以怀雩的性子,就算真的全身而退,化作一个旁观者,他的心里肯定也是不甘的。
“怀雩,你是不是见了谁?”云寂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怀雩,仿佛要在他身上烧出几个窟窿。
(真是的,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到底怎么了。)云寂心道。
“我......我见了容烈。”怀雩也不想把这件事藏着掩着,于是,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