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撞上一段时间,就停下退出来点,将那些液体舔干净,再猛地撞进去,开始下一轮的猛烈攻势,顶的我叫都叫不出,简直让我怀疑我那玩意儿是不是还有春药的功效。
反正不管怎样,最后哭着叫饶的人总是我。
我被他做的兴起,有时竟然会胡乱地叫起“快点,你没饱吗”之类的话,总能叫他把我做的近乎昏厥过去,那根可怕的玩意儿也不怕磨破了皮,在我后面捣上十来分钟照样生龙活虎,受罪的自然是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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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跟我的关系开始黏黏糊糊起来。
他坚称我们是在交往,他是我的情人,所以很大方地往我身上套了很多不应该出现的东西,说这个叫情人间的情趣。
你去妈的情趣,你家情趣会把人绑在床头柱上在他的gāng_mén里塞假□□还开最大档?
然后他就把我丢在家里不管,让我活活被那东西折腾了一下午,直到他下班回家再把那假□□抽出来,我后头已经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