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原霞洛反而语结了。
他向来自认赏罚分明,独独对墨东臣,却总是做不到。
不,他能给的都给了不是吗?除了长老,谁能同时统领二阁?沉吟良久,他最终只得叹气,「我能给你的就那些了,财富,女人,权利,地位,要多少都给你……」但是为什么那日在腾润阁的甲板上,他要用那样的眼神看他?冰蓝色的眸子,泛红且哀伤,在他思绪不意间脱离尘嚣时,在他毫无防备地枕梦而眠时,墨东臣嘶哑着嗓子喊他的模样,还有那双泛红的眼,一直来缠他。
他跟他,像那样子的亲密,是不应该的啊……
墨东臣看着原霞洛,本来就不期待这位从小教养良好的殿下脑筋转得过来。皇宫里多得是污秽的秘密又如何?他的殿下偏偏是朵雪莲花,绝尘而孤傲。他默默把他碗里的食物叠得满满的,「吃吧。」
原霞洛见眼前像座小山似的碗,不禁也有些好气又好笑。
好久没有一整天都在休息,入夜后,原霞洛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起今日墨东臣每隔三个时辰就来给他「上药」,他问那是什么药,那小子竟敢打马虎眼,后来他终于想透,但已经太迟了,那药连擦一整天,在澡堂时墨东臣又在里头又揉又搓的,他竟然只觉得一下比一下舒服,这下也知道那药有问题。
那可恶的家伙!他该给他大削八块!
妖女的毒还在,再加上墨东臣擦的那些药,一下子他便觉得连翻身时肌肤与被褥的摩擦都难以忍受。因为中毒后体温高,他只着了一件单衣入眠,可是还是忍不住不时拉扯着衣襟,两腿间更是肿胀难挨,他忍不住闭上眼,伸手探向自己的胯下。
床幔又是无声地飘动,一只大掌隔着被褥抓住了他的手。
原霞洛睁开眼。除了墨东臣,还有谁?他想喝斥他,身体却诚实地记起他能给他多大的快感,敞开的衣襟间,裸露在空气中的rǔ_jiān立刻就在他的视线下变得硬挺了。
墨东臣藏起狐狸般的笑,俯下身来,左耳垂下的羽月玉坠颤动着,玉坠上的光点与他眼里的笑同样让人恍惚,「殿下不舒服吗?」
原霞洛仍在做困兽之挣,「你好大胆子,竟敢……」他说不下去了,因为光是他的舌头舔过他的唇边,仿佛有着魔力的手指揉捻着他胸前的圆珠,他就差点要呻吟出声。
那些妖怪能在黑暗中无往不利,为了保险起见,他们活动的屋子里都点上一盏盏灯和烛。于是此刻在柔媚的火光中,原霞洛衣衫不整,长发如墨水翻到在白色床褥上,袒露着红艳rǔ_jiān和白玉般的前胸,双颊绯红,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墨东臣只觉胯部狠狠地充血而且疼痛,几乎一下子就硬挺如热铁。
「竟敢什么?」他偏偏装作好整以暇,以手肘撑着赤裸而肌肉虯结的上身侧躺在原霞洛之侧,另一手大胆而放肆地抚弄还没被狎玩就已经红艳如梅、挺若珍珠的rǔ_jiān。
原霞洛忍住一声抽气,粗旷的指尖抚过此刻敏感不已的rǔ_jiān,根本就是逼降!
不甘居于劣势,原霞洛反身压住他,却发现这动作让他们俩肌肤相贴,两人的亢奋几乎是隔着布料,还忍不住厮磨起来。
墨东臣真想说,被原霞洛这么扑倒,还真是幸福得让他去死也甘愿啊。他又故意挑逗地啄吻原霞洛已经微微喘着气的唇,「殿下已经这么迫不及待?」
原霞洛眯起美眸,想了想,才冷笑道,「怎么?不是对我忠心耿耿,既然这样,你不是该把那该死的药擦在你自己的屁股上让我解火吗?你竟敢……」想到他从以前就有这个卑鄙无耻的想法,他就……他就……
原霞洛身子一阵颤栗和痉挛,肌肤都因为兴奋而泛起了疙瘩,两股间一整天擦的药起了效果,让他又热又麻痒。但他偏偏手指死死掐住墨东臣肩膀,沉下长睫,冷着脸不肯示弱。
墨东臣悠闲地替他剥开那已经没有什么遮掩作用的单衣,在完美的肩膀和锁骨上吻了吻。「这岂不是委屈殿下了?而且我自认技巧还不错,这些年来一直努力‘进修’,就是希望有天能用在你身上呢。」他故意不正经地道,还伸出红艳的舌头滑过他的耳珠子,「不如这样吧,如果今晚我不能让你腿软,那明天开始我就乖乖自己擦药等你来上我。」
前一句话还让原霞洛俊脸爆红如血,后面一句又让他不服气极了,「哼,墨护卫对自己很有自信啊,,不过有些人就只有嘴上功夫一流!」
「我的嘴上功夫如何,殿下你这两天应该也很有心得吧?」墨东臣又故意舔过他的脖子,不在意跟他这么耗着。
原霞洛没发觉不知何时,墨东臣已经搂他在怀,蓝眼里翻涌的除了情欲,还有满足。
只是这样抱着,已经是他多年来只能在梦里才有的想望啊……
原霞洛瞪着他,怎么可能不想起自己昨天和今天就是一次次在他嘴里和手里释放的?那让他暗暗吞下一声呻吟。
他倨傲的模样让墨东臣立刻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仿佛期待已久那般地深深吻住他的唇,饥渴地吞咽着他的味道。
墨东臣把他吻得快喘不过气,舌头像性暗示那般地在他口腔里捣弄,才一会儿原霞洛已经按捺不住地呻吟出声,他竟然羞耻地想像他的舌头是在吻遍他的每一处,尤其是那些更难以启齿的地方!
知道他难受,墨东臣确是又心疼又兴奋,一手探到他两腿间,身下的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