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伸出一只手递给向云一包东西,他似乎不想让我看到,侧身接过,快速的揣进了上衣里面的口袋,我连忙转开头避开,眼角余光看到车窗里探出一个男人的头,朝我望了望又缩了回去,他们似乎交谈了几句,跑车很快开走了。
回去的路上,向云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忽然开口,“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啊!”我没想到他那么敏感,一时有些张口结舌。
“我们是朋友,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他转过头看着我微笑,我心里别扭了一下,觉得自己不如他坦荡。
“我以后不能陪你来培训了。”准备一大堆话,最后只说出了简短的一个结论。
他“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车子开了一段,我忍不住开口,“你不问我为什么吗?”今天他才帮我申请了提前转正,晚上我就拒绝以后再跟他一起来培训,很有点利用人的嫌疑。
“你一定有你的理由,如果你想告诉我,不用我来问,不是吗?”他嘴角的笑意透着一点失望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有其他想学的东西。”目前我只能说这么多,我还不想告诉他太多关于自己的事情,我们其他方面比较默契,但我还不能肯定他是否能接受我的另一个侧面。
我送他到楼下,他开门下车,“向云,”我叫住他,“谢谢你帮我申请转正。”
“不用谢,”他回头看着我笑,“这是你应得的。”那一刻我看到他身上笼罩着一层浓浓的忧郁,我狠了狠心装作没有看到,把车子从他身边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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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n久没有画画了,好喜欢薄樱鬼呀……
☆、183
我的工作效率也不低,很快就报了两个培训班,一个是自由搏击,一个是散打,我不管它们之间有什么区别,总之只要能够尽快让我变成一个打架高手就可以了。
我还是每天早上跟向云一起上班,晚上他上他的培训课我去我的培训班,都不上课的时候我们还是一起回家。
陆友山没有再跟我提起那天追车的事情,我也没有告诉他自己的计划,反正他一直认为我晚上在上培训班,至于是什么培训他并没有细问。
可是好景不长,我身上的瘀青很快引起他的注意,他掰过我的脊背指着一块拳头大小的肿块问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憋了半天才说是午休时打篮球撞的,他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心里知道他已经识破了我的谎言,可是他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拿来红花油帮我揉搓,我则用一阵嗷嗷的怪叫来掩饰些许的心虚和不安。
这天晚上是上散打课,我换了练功服出来,在场地里做着热身运动,我的底子还是不错的,好歹大学时咱也是校队的主力,身体协调性、柔韧性、反应速度都是高水平的,欠缺的是实战和胆量,毕竟之前我是比较怕死的,所以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我很快就在整个班级里脱颖而出,成了教练教学的活道具,经常被打被摔,用教练的话说,只有练好怎么挨打,才能学会如何打人,其实我觉得他那是屁话,整个一个虐待狂在给自己找借口呢!可是谁让咱现在是鱼肉,他是刀俎呢?
时间一到,学员们都自觉在场地边缘坐好,教练气宇轩昂的站在场地中央中气十足的宣布,今天他花了如何大的代价才请来一位国内知名的搏击高手跟大家一起切磋,接着要求大家踊跃出列讨教,话虽这么说,眼睛却只是盯着我看,大家似乎也明白他的心思,全都纹丝不动,我心想,你不就是要我出来挨打吗,反正我是来学真功夫的,能跟高手过招,那是求之不得的事,于是想都没想就站了起来走过去。
那高手可真是会酝味道,我都站在中央了,他才慢悠悠的从教室大门进来,身上居然是西装革履,完全没把我们当回事。
等我气哼哼用挑衅的眼神看清楚他的脸的时候,整个人像忽然被施了定身法般不能移动分毫。
“怎么?害怕了?”他笑眯眯的望着我,全没有以前拒人千里的冷酷。
“阿威,怎么是你?”难道陆友山早就知道我的小秘密了?
“为什么不能是我?”他依旧笑着。
我看着他的脸,心里莫名的窜起一股怒气,你们早就知道了,合起伙儿来耍我是吧,靠,“好,那我就领教一下高手的实力吧。”话音未落我就出手了,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很不道义,但是兵不厌诈,再说对方既然是高手,我怎么地也不能坐以待毙吧!
高手就是高手,我都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从地上爬起来了,只知道教练高喊时间到了下课了的时候,我还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往前冲呢。
“行了,严翔,我服了你了,”阿威又气又笑的招架着我的死缠烂打,“今天就到这儿吧。”
“不行!”我承认我是在赌气,至于现在是跟谁赌气,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你不是高手吗,有本事就把我打趴下呀!”我发着狠劲朝他的裆部踹了一脚,这在正规比赛里是违规的。
“你小子还来真的!”他皱了眉后退一步避开,一个侧滑绕到我身侧,右手一挥,我后劲一疼,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的醒来,自己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车辆在平稳的行驶着,我眨了眨眼睛,用手摸了摸后脖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而刚刚由于兴奋和愤怒掩盖住的浑身的酸痛也无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