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字脸朝我的肚子狠狠踢了一脚,“妈的,叫你嘴硬。”
我痛苦的蜷缩成一团,脑袋里一片空白,嘴里只反反复复重复着一句话,“我没有杀他,没有杀他,”
这时国字脸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走出审讯室接完电话,走回来看了我一眼,
又跟那个年轻的警察说了句什么,我随后被押回了一个陌生的房间。
进门的时候小警察给我松了手铐,我双手交互搓着生疼僵硬的手腕,背靠着房门,透过门上一个窄小的窗口投射进来的微弱光亮,我勉强看清楚房间里的情况,十平方不到的面积,墙角有个简易的马桶和面盆,撒发着阵阵难闻的气味,墙边还有一张简陋的木板床,床上的被褥已经看不清原来的颜色。
我呆站了一会儿,抱着膝盖顺着房门坐在了地上,把头埋在双臂之间,我要好好想想这个狂乱的夜晚到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