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莫名其妙属于他的修罗教,他完全懒得理会,只让弟子们起来,看他们华服锦衣再也不适合那竹篱茅舍,对坐喝会儿茶,便打发众人离开,至于那个去什么总坛,当什么教主,根本是不加考虑的。
不过,他也没有要求弟子为他澄清,或是去除他的教主之名,如今修罗教声势虽大,毕竟根基不厚,各大门派,虎视眈眈,却按兵不动,不过是忌他狄飞罢了,总不能真的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早就甩手不管事,让他那些年青却锋芒太盛的弟子成为众矢之的。他早已不在乎任何毁誉,名头借给他们用用,又算得什么。
弟子们齐心劝说,痛苦流涕也罢,跪地苦求也罢,终究劝他不动,也只得罢了。
狄飞照样一个人留在山间,日对朝阳夜望月,每日除了饮酒,就是练功。弟子们若要来探望,他也接待。愿意住就住两天,不再习惯这山间竹篱也就让他们早些离去。
修罗教派人把这山划为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