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法逃离,就选择隔离。
时至今日,在彻底扫除和短暂的居住过后,屋中原有的气味消失殆尽,空气里唯余自己的无形痕迹。淋浴、内衣、穿过新购置的踏毯,他坐到窗前,看细风从架在窗台的趾缝间滑过,迎风点燃心爱的果味香烟。
烟身洁白,叼在围着白色浴巾的男孩口中,窗上映出饱满而飒爽的影子。他从未主动吸烟入肺,烟气入口,短暂停留,徐徐而出,雪茄客般的习惯。
对于烟草,他只迷恋点燃和慢慢化为灰烬的过程,而非吸烟本身,因此他只弄烟而非吸烟,是恋烟而非痴烟。而弄烟的时候,又必是开窗的,烟气遭遇城市上空的新鲜空气,会变得清新馥郁,令人神怡。
他认知的香烟就是这样一种东西,一种散发着雅致安静而甜腻香气的东西,点燃之后,气味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