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玟宿瞪着满目疑惑,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咯咯声,倒在了地上,脸上凝滞着悲切。
无面赶紧扶了北寒衣一把,封住他心脏周边大穴,紧了紧眉头道:“徐玟宿恨虽恨你,却没我心狠手辣,他若在你胸膛将剑绞上一绞,你必死无疑,说到底,还是徐玟宿放了你一马,你暂时还死不了。”
北寒衣神色恍惚,早听不清无面说的什么,只觉得胸口漫上的凉意仿佛要将他冰封,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君荣……君荣……”北寒衣抓住无面一截袖子,恍恍惚惚的嘱咐道:“你……你告诉他……我不能……陪他了……我……”
无面看着晕过去的北寒衣,轻轻笑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笑容一时变得凄苦无依。
无恙殿上静穆无声,连呼吸声都刻意压得极低,司马君荣铁青着脸,坐在檀木桌旁镇定的出乎意料,按理,依着司马君荣的性子,早急得跳起来。然而,如此安静,是为哪般?
杨有福立在一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