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黑色大众滑进狭窄的只能勉强容一辆轿车通过的街道,碾压着石砖铺就的马路,那些曾经严实合缝的砖头之间已经被摸出了圆滑的缝隙。最后车停在了一家餐厅的后门处,几个人从这辆车和跟在这辆车后面的车上下来,围着沈嘉睿,将他护送进只开了半扇的后门。
顺着员工的楼梯上到二楼,在最靠近楼梯口的包间里,安德烈夸托西欧奇已经到了,他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手拿着手机毫无意义的不停的摆弄着,另一只手则被放在了嘴里,神经质的啃咬着指甲。见沈嘉睿进门,他蹭的站起来,将那只手藏在身后,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早上好,先生。”安德烈虽然显得紧张,但是应对的还算得体。
沈嘉睿走了下来,但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自顾自的开始翻看手机。直到安德烈的额头上渗出一颗又一颗的汗水。
“你很紧张?”沈嘉睿慢吞吞的说道,他用的是法语,发音标准的让人觉得压抑,语气轻柔的好像勒断人的脖子的丝绸发带,“紧张什么?”
安德烈抖着手掏出一块米黄色的手帕,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