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了什么。等等!师父要过来?师父过来干嘛,他也没犯事啊,可是连屋子都没出过!
“师父来干嘛呀?好事坏事啊!白生勿!”看着生勿远去的背影,白真吼道。
师兄你就自求多福吧,人总是要成长的嘛!白生勿拿着扫把站在门外,四十五度角仰望着湛蓝的天空。
白真直了直趟僵硬了的腰,拿着书的手腕无力的向下垂着,看着经书上模糊的字,眼皮无力的向下耷拉着,但是想到等等师父要来视察,始终不敢将眼睛闭上。这种痛苦的感觉,让他想要给自己一刀。人家说的头悬梁锥刺股,下次也真应该好好用上一用。
“吱呀。”推门的声音让白真瞬间清醒了许多,他微微摇晃了一下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拿着书的手直了起来,放在眼前,遮住脸,一动不敢动。
“真儿。”一个磁性的嗓音从背后传来。真是师父!白真不由的紧张起来。
他转头嘿嘿笑着,说道。
“师父,你怎么来了?”
“生勿刚刚没有告诉你吗?”白念戟座到床边的椅子上,不想为难这个笨蛋了,毕竟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伤怎么样了,好的差不多了吗?”
师父温柔的嗓音,妈蛋,柔的人都要酥掉了!他从十岁就跟着师父,虽然当时的师父只不过比他大六岁,但是却严肃的一塌糊涂,从来不笑。因为他不是习武的材料,所以每次师父不是打就是骂,次次他都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掉,当时的师父看见他受伤了,过后还会帮他上药,关心他的伤势怎么样了,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的学会耍滑头了,师父越是骂他,他就越是厚着脸皮拍师父马屁,讨师父欢心,但是谁知道师父最讨厌滑头的人了,拿起鞭子就是一顿抽,从此之后关心的话也少了,开始对他冷淡淡的,从来不会温柔的关心他。
“差不多了。”他回答道。
白念戟用修长的食指,轻轻挑起对方的上衣,看了看结疤了的背。
“没用我…你大师兄给的药膏吗?”看着背上蜕皮的地方红色的印记,他问道。
白真不好意思的从师父手里拽下衣服,憨笑着,回答道:“用了,用了。”
还撒谎?白念戟皱了皱眉。
“如果后背留了伤疤,你就自己呆在宫里吧。我便带生勿出去了。”
师父这话什么意思?白真奇怪的回头看着瞧着半眯着眼盯着自己的人。
“师父你要带我出宫!?”白真兴奋的问道。十一年了,师父终于要放弃圈养他的想法了!
往常只有厉害的几个师兄才能跟师父出去,老天没有瞎眼啊!他果然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你认为为师带你出去,路上你能派什么用处?”白念戟把脸慢慢凑近他,反问道。
白真红着脸咽动了一下喉咙,拜托师父不要靠近他了,他好紧赃。
他脑袋一转,想想自己好像确实没有多大用处,但是他还是厚着脸皮义正言辞的说道:“师父你带我这样长相的出去,有面子!”
“但是你后背留了疤痕,就没有用了。”白念戟看他脸红了,便坐直了,意味深长的说道。
白真想也没想为什么,立刻一个机灵,溜下床,从镜子前拿起那盒药膏,转身对愣在椅子上的白念戟说道。
“师父你放心,我马上涂!”
看着白真眼睛里都泛起了金色的闪光,白念戟无奈了轻叹了一口气,站起里,说道:“明天子时出发,你把东西理一理,迟到了不会等你的。”
说完他变转身走了出去,后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准备。
“是!师父!”
白真开心的跳起来,但是牵连到了背后的伤口,吃痛的叫着,站在原地,缓了缓。他看到桌上师父留下的令牌,拿起来,满意的藏进怀里。
“师兄,什么事情这么开心?”白生勿路过看见师父走了,顺便进来确认一下他师兄还活着吗?
“没事没事。”白真摇着手说道。关于师父出宫的事情向来都是保密的,况且师父刚刚说了如果不带他,就带生勿,那可不行!
他拿着手上的药盒,塞到生勿手里,拉起衣服,一溜烟,趴上床,说道:“快帮我上药。”
“早上不是刚刚上过吗?”师兄该不会是被师父吓傻了吧。生勿这样想道。
“快点!费什么话啊!”
生勿撇撇嘴,占了一抹药膏,附上白真的伤口。
药膏涂上去,皮肤就开始火辣辣的疼,不,是又疼又痒。师父真的不是在整他吗!
“生勿,轻点。”涂个药,搞的他满脑袋都是汗。
“哦。”生勿脸上带着红晕,迟疑着回答道。
刚刚解决完大事的人,躺在陈红莲的身旁,轻轻搂住他,在他耳边故意哈着气。
但是陈红莲却感觉十分的不舒服,不单单是xx刚被他用完不舒服,而且对方强壮的手臂上,占着粘腻的汗水,热的很。他推开身后搂着他的人,疲惫的闭着眼说道:“王爷,别闹。”
“叫我什么?”祁恒雨不但没有松开手,反而靠的更加近了。
这无赖!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好咬了咬唇,认命的红着脸,害羞的小声说道:“阿雨,好热。”
祁恒雨笑着,抱起光着身子的他,往屏风后走去。
刚刚有些睡意的陈红莲一惊,搂着他的脖子问道:“你干嘛呀。”
“给你洗洗。”说完,他便把人放入拥挤的浴桶里。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