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哭成泪人的小徒弟,白念戟不忍心的皱着眉头,扔下药膏,转头就走。随后叫来了白修,让他帮真儿上药。
因为,他怕他在这样看下去,下一次白真做错事情,他都再不舍得打了。
那一次,白真足足在房里趟了半多个月才勉强可以下床站起来,接下来的两个月里他看见白念戟,都是绕着道走的。不过在那不久之后,又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他的美人师父,怎么甩也甩不掉。
虽然这么多年下来,打着打着,这件事情也早就被白真忘记了个干净,但是这就是为什么师父再不给亲自他上药了,也是一直以来,直接造成了现在的白真为什么这么怕他师父的原因。
从此以后白真就被禁止出宫,值班的师兄也跟防贼一样的防着白真靠近大门。不过还好千忏宫足有一个小城这么大,这九年来,才没有把他给憋死。
随着马车内“咕噜——”一声,他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只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