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国不顾家。对于一个国家而言,这样的皇帝谁不喜欢,可是对于一个家庭,一个女人来说谁能明白其中的苦楚呢?她就是因为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把自己身体搞垮了,才给他娶了一个贤内助,好让他多顾顾家,在红颜中沉醉一下也可以啊。
“恒儿啊,你刚刚和文静成婚,朝廷上的事情这几天可以先放放,回头我和你父皇说说,他不会怪你的。”他的这个母后,没有经历过什么宫廷斗争,什么政治掠夺,早年以前朝宰相的嫡女,嫁做太子妃的。陪伴父皇很多年,相濡以沫,被父皇保护的很好。完全不知道政治上的事情,也不懂。
“母后,你就别插手了,我早日让你抱上皇孙的,现在北方大旱,我作为父皇的儿子,不能不为父皇分担一份压力。”祁恒雨端起刚刚上好的茶水眯了一口,说道。
看着儿子平淡的表情皇后不禁忍不住笑了出来:“恒儿啊,那母亲可就等着你早日给我抱一个大胖皇孙了。”
宋文静不好意思的低下红着脸,撒娇一样的叫了一声:“母后。”
“时间不早了,母后,我和文静就先回王府了,母后多多注意身体,改日儿子再来看您。”说着,祁恒雨起身摆退,宋文静也跟着他起身摆推。
“好好好,你们回去吧,母后会注意身体的。”皇后宠溺的对祁恒雨说道。
马车内,祁恒雨正一本正经的看着竹简,而六王妃宋文静,则一脸踌躇的抓着衣角。她在想着要不要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和自己的夫君道歉。
“吱嘎啪嗒”
马车的轮子下滚过一颗石子,借着颠簸的力量,宋文静顺其自然的倒入祁恒雨的怀里。
一丝绯红浮现在她的脸上,依俯在对方的怀里,低下头说道:“王爷。”
一看到这女人今天穿了红色的衣服,自己就总是心神不宁的,又想起了花楼里那邪魅笑容的男人。祁恒雨摇了摇头,自己在想什么呢,而且明明早晨才见过。
昨晚上送了刚成亲的女人进了洞房之后,自己就一直心神不宁的,派佩断放了mí_yào易容成自己。他便脱下外面套着的婚服,本来想去外面走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花楼的后庭。又鬼迷心窍的上的房顶,却听到对方哭泣的声音。掀开一块瓦片,看了一眼里头的状况,大致就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可是看见想要抱对方的白衣男子,不经握紧了拳头。他竟敢抱自己看上的猎物!虽然最后没有抱成,但是祁恒雨还有在心里有一丝的介意。看着男人跳出了房间,走远了,他便立刻翻身下去。随后便看见了倚靠着床头坐着睡了的陈红莲,嘴角抽搐了一下。轻轻走近他的身旁,抱上床。看着对方带着眼泪,安详的面孔,轻轻拥着他,眯了一会。
“王爷,昨晚的事情,妾身。”宋文静抬头看向王爷,说道。
祁恒雨推开她,继续看竹简,并说道:“无碍。”看了一眼宋文静脸上的失落,又说道:“下次别穿红色,素色比较适合你。”
连续的两个打击,让宋文静抬不起头,无力的说道:“是,妾身知道了。”
不一会,恒王府到了。
家仆阿奴早早就在门口徘徊,焦急的等待着王妃的归来。
祁恒雨下马车时余光撇过阿奴,他回头对着自己的王妃伸出手。
宋文静惊讶了一下,害羞的伸出自己的手。
“王爷王妃吉祥。”一众人跪在地上行礼。
祁恒雨一反常态,并没有松开女人的手,而是搂在怀里,一边走进去一边对家仆们道:“起来吧。”
阿奴看着被搂走的王妃,心里干着急,一不小心叫出来声:“王妃。”
祁恒雨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阿奴,对身旁的佩断说道:“这是新来的家仆吗?”
佩断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王妃说道:“回禀王爷,这是王妃的陪嫁奴才。”
祁恒雨面无表情的模样吓坏了阿奴,厉声道:“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阿奴颤抖的双腿,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头磕在粗糙的地面上,声音都发不太整齐的说道:“奴才该死。”
宋文静当然知道阿奴来找自己的原因,看在他是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份上,她委屈的轻声说道:“王爷,是妾身管教不利。”看六王爷并没有说什么,于是对着跪倒的阿奴说道,“你去洗衣房吧,等学会了规矩再回来。”
“谢王妃。”阿奴的额头上满满都是汗水,被看守的两个奴才托了下去。
祁恒雨嘴角勾起不明显的笑意,看他还怎么联络小情人。他拥着宋文静道:“走吧,我的王妃。”
沉沦在温暖怀抱里的人,丝毫都不知道对方心里正在幻想着,花楼那个男人过几天会露出怎样有趣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不急不急,下一章估计公子就可以出来了
☆、9
依旧是祥和的一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大街上随处可见吆喝着卖物品的小贩。安平城的一个小角落里,一个背着包袱的修长身影鬼鬼祟祟的在墙角处徘徊,看他的样子,是想要跳墙,不,爬墙出去。
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帮子人,站在中间领头的老女人挥手间,身后的大汉就把角落里的人给分分钟拖走了:“抓起来。”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十二次了,不知为何这个男子还不死心,到底还要几次他,才能吸取教训。
被扔进房间里的男人,满脸的不甘心。他一次比一次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