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只有三个男人唱着单身情歌,一个男人在旁边听了。
陈萱萱这天晚上,突然想起了他的那个,上了大学的乖巧的弟弟,打电话过去。
一接通,电话那头有个人用川片子吼。
他怔了下,对方这是在哪儿呢?这声音……都是什么鬼……
“那个,我哥说要来,可以吗?”祁木言移开了听筒,征求林外三个人的意见。
赵岩吓得没从沙发上滚下去,满脸的震惊,抖着声音问,“你哥?他来干嘛?!”
来给他的阴影再进行二次加工吗?
“不是他……是另外一个。”
所有的人松了口气。
“不是啊,那就……让他来吧。”
陈萱萱到的时候,徐维多还拿着话筒在唱歌。
陈萱萱有些乐了,现场听果然比在话筒里听还带劲儿。
他刚刚从话筒里听,这本有些歌舞笙箫的意思,想着自己的弟弟,别读了个大学灵魂被腐朽了吧,就想着来看看。
原来话筒里的哥,是这人唱的啊,啧,这小四眼有点意思。
徐维多,也不能喝酒,但是他对酒精不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