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在乎形象,作为小区物业负责人的张明,就不会经常穿着睡衣,拖着拖鞋在小区闲逛,美其名曰检查工作,实际上只是满足他个人作为领导的虚荣心理罢了;也不会隔山差五的跑到服务中心的茶楼打麻将,输了钱后不甘心,一直念叨着“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能走”,直接打到半夜两三点,弄得陪他打牌的两口子闹矛盾;更不会费尽心机的找保安,保洁这些手下工人的错误,把罚款作为唯一的管理手段,而钱全部进了私人的腰包。
顿时,他停在窗外的那辆白色的车,怎么看都觉得脏,跟他的人一样。
“钱我是罚定了的,不高兴,不做走人就是,我这里不怕没人做,怕的是要不完的人!”张明下了最后通牒,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熟练的捻动,意思是把罚款交上去,现在!
“没钱。”何晓波说的很干脆,头偏向一边。
张明眼睛转向我,“你呢,表个态,想继续做,就服从管理,接受处罚,要不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