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澡,文修煜窝在沙发上背台词,没多久放下手中的台词本,走到卧室,翻开扣倒的相框,里面是一张全家福,农家小院子里拍的,那个时候正是夏天,院子里栽了一棵柳树,他和弟弟妹妹经常在这个玩,他也经常被绑在树上打,叹了口气,将相框收了起来,放在抽屉了。
这么些年过去了,如今倒是矫情的感伤过去起来了。
他今天忙了一天,身体不舒服,背了没多久就倒在床上睡起来了。醒来已经傍晚了,他一个人没有胃口,今天一天后面都不太舒服,昨晚馄饨挺温柔的,没出血就是难受,第一次使用,原本他是想摘了馄饨的菊花的。走出客厅,文修煜就见沙发上坐着馄饨,当下脑子短路。
你怎么会进来?家里无缘无故多了一人,说话时口中就带了几分生气,尽管被压了下来。
馄饨抬头,板着脸,冷声道:早上我说过搬过来,你同意了。
他根本没来及说不行啊!见馄饨板着脸,文修煜缓了缓,坐在沙发上,门口备用钥匙你拿的?
馄饨还是一副冷冰冰的,点点头,大有文修煜不高兴就放下钥匙扛着文修煜走的架势。
行!你不嫌我这小就住着,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