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血,取尿样,一系列的化验,我疲累得很,躺在哥的怀里,昏睡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病房的白色,刺痛我的眼,慢慢的,点滴的管子,在我眼前形成了特写。
“加成,还难受吗?要不要喝水?”哥关切地问,一夜没睡,哥脸色苍白。
嘴里烧得厉害,喉咙干疼,我点点头。哥扶我喝水,喉咙滋润了许多:“哥,我怎么啦?什么病?”
“别说话,安静地睡,医生说无大碍。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摇摇头,实在不想吃,只是人有些难受,尤其是咽喉,我忍着,怕哥担心。迷迷糊糊我又睡过去。
浑浑噩噩过去两天了,哥寸步不离的陪着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哥,你睡会儿,不睡,你会垮的。要不,叫我妈来轮换一下?”我真担心哥会累坏身体。
“再等等,明天结果出来再说。”哥哑着嗓子说。
“哥,我得的是不是不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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