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月亦徽像团泥一样瘫软地被慕容臻抱在怀里,失神地看着慕容臻咽下他的jīng_yè,他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月亦徽尴尬地别过头,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慕容臻摇下车窗,有好一会就这么抱着月亦徽,动也不动,但是月亦徽知道,他是在竭尽所能地用毅力去平息自己的yù_wàng,他的眼睛黑得吓人,那是深深的yù_wàng的色泽。他的脸上,汗珠大滴大滴地滚落,这样自苦忍耐,月亦徽都要不忍心了。
「亦徽,如果你不想害别人,就不要跟他走得太近。」等车内的荷尔蒙味道发散得差不多了,慕容臻也控制住自己,他松开月亦徽,郑重其事地说。
月亦徽似乎被刺了下,猛地挥拳打在他下巴上,在他惊愕的目光下冷冷地道:「这是替远航打的,慕容少将,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无缘无故打我朋友?」
慕容臻听他说完这句话,心里狠狠一抽,脸上表情凶狠狰狞得吓人,他紧紧抿着唇,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毕露,月亦徽以为他要还击的时候,他又深吸口气松开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