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夫人柳眉一挑,斜睨儿子:「所以,你让慕容臻离你远点?」
月亦徽点头:「我已经决定和他划清界线,非亲非故的,他因为我发生什么意外,我过意不去。」
他心情烦躁未尝没有想到慕容臻的原因,只要脑子里一闪过刚才慕容臻苍白的脸色,月亦徽就觉得心中隐隐作痛。从与慕容臻重逢开始,他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楚自己还那么深爱着慕容臻。
月夫人声音中带着微微的笑意,用过来人的语气说:「儿子,你就是好强。这么跟你说吧,如果你爸爸因为担心我而把我从他身边推开,我不但不会感激他,还会恨他,因为对我而言,危险或者安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他身边。假如事情发生在慕容臻身上,你会离开他还是与他并肩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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