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我呆在寝室里疗养,其实不敢再独自出门,至少不敢在夜里这么做,白天出门的时候,我也要挑人多的路走。走在路上,我完全失去了安全感,我觉得每一个人都想把我吃掉,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冲过来揍我一顿,然后骂我是个“小变态”,即使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小变态”跟我挂上钩的。
又过了几天,学校布告栏上贴出了一张告示。我使劲挤进人群里,才看见公告的内容,说文学社三名干部因涉嫌与校外不良分子勾结,在校园内殴打同学至重伤,被开除学籍。下面是三张像犯人一样的照片,其中一个就是曾经找我担任文学社社长的某人。我心有余悸,从人群中钻出来,四下张望发现没人盯着我后,才放心地回寝室去。
大概是傅贞也看到了布告栏——或者她并没有看到,只是道听途说,因为现在全校都在议论三名文学社干部被开除学籍的事情,多数人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