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新闻学院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黢黢的。我原想找傅鸣聊聊天,看他能不能给我一点快乐,不料得到的是更大的失落。在校园里,我看见傅鸣跟一个女孩在西子湖边亲嘴,旁若无人的样子让我尴尬不已。我转身正要离开时,傅鸣看见了我。他追上来,问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天啊,我还能说什么呢?我除了做一个路人,还能要求谁帮助我呢?我告诉他辍学的事,原因是我不想念书。不知道他是了解我,还是不在乎我,他居然没有问下去。我们——我指的是傅鸣和我,还有那个女孩——一起吃了晚饭,他们很快乐,他们会幸福的。而我,形单影只地踏上末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