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有时,他会轻轻地触摸自己,偶尔得到满足,大部分时候还是任他冷却。
受伤过后一个月郑业带郑康明第二次复查,基本已无大碍,腿上的石膏也敲掉了。郑康明想回去上学,郑业却叫他在家多休息两个礼拜,怕他的腰不能久坐。
于是郑康明只好又被带回了那个沉闷的家,成日对着一个沉闷的人。
那日,郑业为他揉按了伤腿。结束的时候郑业起身离开,却被郑康明喊住了:“爸……”
郑业停下,转过身来看他。郑康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于是郑业走上前,坐在床边,低头吻儿子的额头,他的眉心,他的鼻梁,他的嘴唇。
郑康明双手环住父亲,与他接吻。
郑业一边吻他,一边伸手解开儿子的上衣,抚摸他的胸膛及小腹。而后他又向下拉开郑康明的裤子,把他的yīn_jīng握在手里。
郑康明浑身一抖,低下头去蜷起身来。
郑业拨开他捂在头上的枕头,躺在他的身边,一边吻他的耳廓一边为他shǒu_yín。
父亲的手宽阔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