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车也会晕车,刚开始的时候坐火车都晕车,现在好多了,可能是锻炼出来的,可能之前在油站上班,习惯了柴油的味道,现在不怎么晕车了。”
“哦,是吗?我们现在去哪?”
“这个时候,先找地方吃饭吧。”我说。
我们避开了人流最拥挤的车站,一路行走,“你想吃点什么?”我问他。
“你说了算,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喜欢吃面食吗?”
“还可以吧。”
“那就这家。”我指着身旁巷子深处一家兰州拉面馆,这里四周安静,几棵古树,几张石板凳,还有两个老人在专注的下棋,让人感觉和谐清净。面馆的招牌也不张扬,就是门楣上悬着招牌,印着一些招牌菜,店内靠墙摆着两排实木餐桌,实木凳椅,漆着猪肝漆。
老板娘头上包着头巾,老板脸上满脸络腮胡,温柔粗狂,热情豪爽。“老板请坐,吃点什么?”给客人送上茶水。
我叫了一碗拉面,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