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听到那两个字,他暗沉的眼神一下子明亮起来,他激动的坐起身,因为太久没有说话而嗓子嘶哑,“凌溪!”
丛泽被凌源推了一把。
丛泽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屋子里,不动了。他和病床上的人对视。
野兽受伤似的痛苦□□一般,那个人开始低声哭泣,说话声断断续续,“凌溪……你没死……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丛泽看着他哭泣的狼狈不堪,皱了眉,走过去,坐到床边,从兜里掏出一方手帕,给他擦眼泪。
连容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用的力气大的丛泽觉得痛,他把丛泽扯进自己怀里,不顾自己手上还打着点滴,不顾母亲就在一旁。他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人,眼泪模糊了视线,但是怀里真实的温暖的触感告诉他,那个人还活着,还活着啊!
丛泽也不挣扎,他感觉着这个人类的激烈起伏的情绪和强烈的不可遏制的情感,他有些被震撼。
这时,凌志云示意连容母亲他有事要谈,女人看了眼终于不再沉默的儿子,跟着凌志云走出了病房。
凌源撇撇嘴,他也向外走去,关门的时候,却睁大了眼。
连容正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