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玉最近喜欢上了作画,按着丝玉以前的性子是绝对不能做到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作画的,不过现在丝玉就坐在窗边,执着一支画笔细细在绢丝上作画,他想把这把扇子送人,下意识蹦出来的却是慕容逸。丝玉唇边泛起一丝苦笑,这都回来半个多月了,怎的还是总想到那人,摇了摇头放下了已完成但是还缺一句诗的绢丝。圆圆的杏眼盯着窗外的翠竹发呆,还记得那人不喜欢翠竹,却总喜欢盯着窗外的梨树看,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那梨树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出果子?丝玉觉得有些寒了,整理好衣服进屋里去了。窗外翠竹林里,一角白衣闪过,霎时又不见了,只是那棵翠竹上留下的划痕才能昭示着刚刚站在那里的人内心的挣扎和悲痛罢了。
丝玉回到房内欲睡下小憩,但是自己左心房却是兀的一痛,圆圆地杏眼睁的大大的,丝玉知道这是慕容逸出事了!自己还欠他一条命,看来自己现在必须赶去还了他,但是若是真的还了,以后怕是再没有牵连了。丝玉向外的步子停了下来,他怕就此再无关联,他自私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