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平常会随机出现的、让人糗到想挖个洞钻下去的宣传标语,也没有原本以为是印刷在表面的黑色明体字,不管怎么按压应该是操作面板的那个位置,都毫无反应。就只是一块透明的板子而已。
如果不是上方那条银链子没有消失,孙伯仁真的会以为自己搞错了,这根本不是自己要找的目标物。
将那块板子翻来覆去,最后终于确定没有被掉包,脑袋已经一片空白的孙伯仁,忽然感到某种不知名的恐惧感,从背脊爬上了指尖。
透明的板子应该没有温度才对,但从指尖传来的触感,却冷得像冰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眼睛好像有点酸。
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流动,孙伯仁不自觉地摘下眼镜,伸手揉了揉眼睛。
发现前座负责开车的司机从后照镜看着自己的动作,但对方只是瞥了一眼,什么也没多说。于是孙伯仁推推眼镜,转过脸继续看起窗外。
活了十九年,孙伯仁想都没想过人生第一次的公假,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产生。
说是健康检查,应该不至于挨针或挨刀吧姑且乐观地这么想着,孙伯仁深呼吸一口,疲倦地压下打呵欠的冲动。
车子过了广场外的圆形弯道之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