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非常疼这个小孩子,从小到大恨不能捧在掌心含在口里,所以惯出这么一个脾气执拗说一不二的二世祖来,秦睿对这个弟弟没有太多的了解,两个人的关系因为年龄的差距并不热切,所以造就了一出事就要天崩地裂划清界限。
可是界限怎么划的清啊,有他父亲在一日,他们两个就还是兄弟,还且以后也还是兄弟。
秦默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眼睛看着人工湖,身上非常的冷,他知道自己可能是冻着了,以前的时候没觉得穿风衣会这么冷,他是个年轻人,爱俏的年轻人,整个冬天都不会穿保暖衣的,就更别说穿臃肿的羽绒服了。
秦默手插在口袋里一点都不暖,这个八角凉亭四处透风,秦睿说的话被风吹的支离破碎的,他选择性的听了听,他想跟秦睿说,不用演戏了,我不是你弟弟,你父亲也不是我父亲。我不过是他可怜我所以收留下来的。
秦默想笑笑的没有笑出来,眼里涨疼酸涩,他不知道老天让他重活一次是不是折磨他的,有很多事他不敢去想,整日整夜的睡不着觉,也不敢睡,一旦睡着了,那些过去想噩梦一样让他崩溃。
所有的一切都颠覆了,他原来不是秦家二少爷,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