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砚少爷,似乎跟下人们讲的有点儿不一样……
盈水的眸窘愣着,年若若呆呆地看他的眼,神情有点迷惘。
直到二老爷自己骂累了被二太太扶走,年若若看见官之砚朝自己这边走来,才陡然回神,愣头愣脑地贴着墙角,慢吞吞地捱出来。
“你不上学吗?”官之砚看了眼她拿在手里的书。
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一段时间,虽说不太熟,可也不算陌生人,平时话说得不多,也曾有过那么一两句,年若若听见他问,赶紧连连点头:“我马上就去的。”
“嗯。”他也不多话,转身要走。
“会不会……”她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开口,软甜可人的音调,迟疑不决的话语,蓦然在他身后响起。
他停下步伐,偏过头静默地看着她。
“会不会……很难过?”小小的、细细的声音,没有试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