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皮肤不错。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是还不过瘾,翻身再度回床上压住正要起来的人,好奇的问出了我那个最最好奇的问题:你
是雏不?
下方的人没有回答,紧咬着下唇,狠瞪着我,好像是觉着我侮辱了他似的,或者说就是在用言语和行动在侮辱他。
事实证明男性生物并不像广大女性生物所想象的那么无耻和qín_shòu,男人也是会脸红的,当然,我这种连人都算不上的除外。我相信如果文
婕现在在场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的看到这幅画面。
算了,这个问题你不回答也可以,那么我问下一个。伏下身,贴近了某个通红的耳廓。
我再接再厉的折磨着他那根纤细而脆弱的神经道:你喜欢做1还是做0?
这似乎是在做出一种邀请?或者询问?
但是实则,只有我自己知道,当我越靠近那副已然僵硬到不知所措的身体时我恶作剧的愉快就越大,我不过只是在捉弄一个无辜的人,并
且我知道,他不适应这个玩法
这个玩笑,注定我才是赢家
更主要的是我发现自己嘴巴好像越来越坏,自打从拘留所里头出来,我就染上了耍流氓这个恶习
又是得不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