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看著当天的报纸,报纸被简细心地熨烫过,这样可以避免油墨弄脏我的手,虽然我只看一百多版报纸其中的几版而已──一般都是娱乐版,它的图片最多。我现在英语口语还成,但看见一大堆的文字就会很昏菜。可是死心眼的简,每次都花很长时间将每一版都一一烫好,说是以防我临时起意想看其它版,还说为主人服务一点都不会累。
这样简,总是让我心中时时牵挂,就像现在这样,看著金发美女影星的照片,就想起了简的长发,现在应该会湿漉漉地贴在他雪白的肌肤上了。
想到这里,我感到下体一阵骚动,於是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本性,要好好地大干一场,毕竟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不是吗?
我穿过长长的挂著价值不菲的油画的走廊,然後在简的卧室门前停下,据说瞎子的听力比一般人好,我不知道被蒙住眼睛的人是否听力比一般人好,但我知道,当我在门前停下後,虚掩的房门里的呻吟声更大了一些,似乎简以这种方式在乞求我的进入呢,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