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过马,温启年进驿站点了几个热菜,把元夕领进去坐下:“不差这一会,你进去洗个澡睡一觉。”
元夕嘴里在嚼馒头,唇齿间丢出句“不用”。
他们已不眠不休赶了两天路了,元夕虽然不言语,但眼下深青,脸上瘦得颧骨也突了出来,苍白得几乎透明,伸手也抓不到似的。
两人对坐无话,默默吃完了饭。元夕刚想出门上马,被温启年拦腰抱起来要了间房和一大桶热水,不顾他惊叫将他带进房内。
这个驿站不大,只有一间单间,其余全是通铺,房内也没有床,搭了张落灰的土炕罢了。温启年把元夕和衣放到炕上坐下,拿了几张凳子合起来铺上被面,把元夕在凳子上放平了。
元夕听之任之,并不动作。
外头两个人抬了一桶热水进来,搭了几条干巾在桶沿上,水挺干净,蒸腾热雾。
温启年动手剥元夕衣服,元夕左右摇晃身子挣扎,差点跌到地上,也不说话,光是张牙舞爪乱踢乱打,头发全打了结,散下来缠缠绕绕的,在温启年手下纠结成团。
温启年把他扛起来照他屁股打了一下,手上动作极快,三两下把他剥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