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好冷。
消毒水独特的味道在鼻尖挥之不去。丁司宇猛然坐起,搓了搓自己冰凉的胳膊,然后摸了摸脑袋,不意外地摸到一层质感熟悉的纱布。
他的脑袋也够多灾多难的,额头的疤还没有脱落,后脑勺又添一个口子。一星期连续两次中招,虽然不是在一个地方,那也足够让他产生心理阴影了。
这是一间只有二十平米的小房间,仅有的摆设是一张床,除此之外,连张椅子都没有。房间没有窗户,唯一的出口是一扇全透明的玻璃门。
丁司宇试着推了推,没有推开门,又试着向里拉,也没有拉动,看样子门被从外面锁住了,没有钥匙无法打开。无奈之下,他只能回到床边重新打量这屋里唯一的家具,企图从床上看出什么端倪。
床上的被子和枕头很明显都是新买的,除了他还没有其他人使用过。枕套和被套都是白色的,不带半点花纹,料子很普通,也没有透露出半点有用的信息。
陆久送给丁司宇的腕式通讯器还戴在他的手腕上,没有被人拿走,他低头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信号,无法同外界联络。
在如今居然还有地方没信号,不用脑子想都知道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