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黎清玉有些思虑过度,总觉得心里不太舒畅,却也没太在意,黎晓安他们要走的头天晚上,黎清玉早早睡下了,第二天却没有能早早起来温读功课。
可能是因为难产之故,他自小体弱多病,吹阵风都会着凉,就是个药罐子。昨天下了雨,多半是又沾了凉意,所以心里总是发堵。开始还只当自己没有休息好,直到他头重脚轻,爬不起床来,这才明白自己估计是又生病了。
撑着抬起头往房间里四下看了一圈,冷燚的床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人不在。黎清玉想着,大概是跟着黎晓安一起走了。也是,要是想为冷家平反就得想办法出人头地,不与那些高官混个脸熟怎么行?虽是意料之中,他却仍觉得颓然,头更痛了。想喊丫鬟倒口水,一张嘴却发现自己叫喊不出,嗓子都哑透了。全身无力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他心里着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