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氓小孩。关情月哭笑不得。
“先起来。”关情月软绵绵的推了推身上那具矫健的身体。
“我不。”谢漠聊死皮赖脸的抱着关情月不肯撒手。
“起来。”再推推。
“不。”再抱紧。
“起来。”
“不。”
……
“啊!!情月你……”谢漠聊捂着自己的命根子,指着关情月的手颤啊颤。
关情月费力的坐了起来,理了理身上唯一的衣衫,斜了眼谢漠聊那委屈的小模样:“装什么,踹的又不重。”
谢漠聊垂着头,颓唐的坐在那儿,一副饱受打击的样子。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关情月爬过去,轻搂住谢漠聊,拍拍他的肩,“好了好了,大漠啊,别哭了,表哥给你买糖葫芦吃。”
谢漠聊僵硬了,关情月坏坏的笑。
少许,谢漠聊突然飞身又将关情月压住,笑的邪气:“情月表哥,我只想吃你。”
未等关情月反应,对着他洁白的颈子就一口咬了下去,不轻不重,刚好可以留个三四天的牙印。
关情月火了,正想对着他胯`下再来那么一下时,谢漠聊忽然埋首在他的颈窝:“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关情月安静了,反搂住谢漠聊,就这么抱着。
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事,想问。
然,今夜是只两个人的岁月静好。
什么阴谋纷争,就都留给明日吧。
正如永远有多远?不过这一刹那。
你我两相依偎,就是爱,就是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章
“情月?情月?”迷迷糊糊时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
睁开眼,谢漠聊那张俊美刚逸的脸就在他面前晃啊晃。
关情月揉了揉有点惺忪的眼,懒懒的翻了个身:“嗯。”
话语带着浓重的鼻音。
谢漠聊看着关情月的一系列动作,就像是只漂亮高傲的猫咪赖床耍小性子。
这个时候主人务必是要哄上一哄的,于是……
“谢漠聊,你找死啊!一大早的就精虫上脑!”
谢漠聊憋屈的捂着被狂揍的脑袋,心想着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把嘴贴到你的嘴上,看你还不醒,就又把舌头伸进去搅了搅,看着你还挺享受的吮吮我的舌头,就再把爪子伸进你衣服乱摸一通,然后……
就被打了。
被谢漠聊这么一搅和,关情月也别想再赖床了,索性就起来和他一起进餐。
“教主,早餐已准备好。”刚着完衣,一袅袅婷婷的美貌女子就前来禀告。
“嗯,知道了,下去吧。”谢漠聊一敛在关情月面前的嬉笑样,沉稳道。
那女子闻言看了谢漠聊一眼,有敬畏有爱慕,又看了眼关情月,有惊艳有嫉妒,才扭着小蛮腰袅娜离去。
关情月何许人也,一看就知道这小女子对谢漠聊有意思。
“教主?”关情月斜了眼谢漠聊,“谢漠聊,这事儿是不是得好好说说?”
谢漠聊赶紧搂住关情月,“应该的,应该的。情月,咱边吃边说,别饿坏你了。”
两人说着走向前堂。
“你说你是赤炼教的教主?你叫莫魈?”关情月忽然停下脚步,晨光直射到脸上,有些刺眼,让谢漠聊看不清他的表情。
收紧搂着的手,话语中不自觉带了点紧张,“情月介意我是魔教教主?”
“师父很早就教过我,出门在外,不得不学的四术。”关情月继续往前走,没有直接回答,“武术、医术、易容术,还有……”
“治国之术?”谢漠聊接道。
关情月笑了,“这天下更多的是平民百姓,哪需什么治国之术。是防人之术。”说到末句时已没了笑意。
“情月。”谢漠聊听出了话里的不寻常,忙想解释。
“你无须多言,江湖险恶,总要留一手以防万一,我也有事瞒你啊。”关情月对着谢漠聊微微的笑。
阳光下,让他看上去好似镀了圈光环,谢漠聊温柔的吻住。
一番缠绵缱绻后,关情月脸红红的推开谢漠聊。
唇齿残留的余香让谢漠聊迷醉,轻抚上关情月的面容,“这么美的一张脸,为什么要遮住呢?”
“没什么,行走江湖,多有不便罢了。”转过头不去看谢漠聊溺死人的眼神。
“对,只能我一个人看。”谢漠聊突然有些孩子气的道。
关情月无语的瞥了他一眼。
说话间,两人已步入前堂。
饭桌上,谢漠聊依旧殷勤的为关情月夹这夹那。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那客栈里的?”关情月问。
“心有灵犀嘛。”谢漠聊随口道。
关情月踹了他一脚,“说正经的。”
谢漠聊赶紧正言道:“那日收到的信件其实说的就是华烟派灭门之事,这华烟派说来与我教在浙北的分舵也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哦,你我现居此处便是分舵,是很重要的一个据点。我自华宅回来后没发现什么,倒是我教中有人看见一群不寻常的黑衣人占据了一家客栈。听那人的形容我推断出大概是暗影门的人又要做什么大生意,这暗影门平时与赤炼教井水不犯河水,我本不想多管,却想起敏似前几日寄信说你也来浙北调查华烟派被灭满门之事,我放心不过,怕你卷入什么阴谋。到了一看,那在外打斗的人可不就是敏似前几日寄来的画里所画之人吗,也就是你的护卫,连朔。”
“谢敏似还替你做事?”关情月托着下颚,好整以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