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失礼了。”柳易尘连忙冲著大夫一鞠躬。“我这位朋友太鲁莽了。”a;;
大夫一脸的惊慌失措,脸上的表情青白不定。a;;
柳易尘无力的苦笑,瞟了林天龙一眼。a;;
林天龙眼睛一瞪:“你看我干吗,不是你说要找大夫吗,正巧我出去没多远就看见这人背著药箱往前面走,我这不是怕这家夥死了,所以才来不及说明,先把大夫扛来了吗。”a;;
“是……都是我的错……”柳易尘默默的内牛……a;;
“大夫,麻烦你先看看这个人。”柳易尘转身让开,把大夫让到周松的旁边。a;;
大夫似乎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看著柳易尘故意露出的挂在腰间的捕快令牌,微微放下了心,这才快走几步,走到周松面前,给他号脉。a;;
“咦?”大夫惊讶的轻呼。a;;
“怎麽了?”柳易尘上前一步,紧张的问道,他刚才明明感到这个周松的脉搏有恢复的迹象,难道自己感觉错了?a;;
“这……这似乎跟老朽刚才诊断过的那位病人是同样的病症。”老大夫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
(10)三日缠绵-27(同样的症状)
“大夫您还诊治了相同的病人?”柳易尘眼睛一亮。a;;
“恩,老朽刚刚才从前巷的李家出来,他们家的小儿子昨天莫名的狂躁起来,差点奸污了他的嫂子,被他大哥打了个半死,捆了起来。刚开始他们还以为这小子中了邪,後来他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这才把我请了去。”老大夫详细的说道。a;;
“那个李家的小儿子前天也去帮忙救火了吗?”柳易尘问道。a;;
“唔……”老大夫想了一下说:“好像是去了,我记得他爹说了一嘴,说什麽大前日去救火的时候还好好的……”a;;
“多谢。请问大夫,这个周松还会有什麽危险吗?”此刻的周松已经彻底的平静了下来,目光清明,双眼越来越有神。a;;
“这个……因为老朽以前也没诊治过这种病灶,实在是无法确定,惭愧……惭愧……”老大夫有些羞愧的摇了摇头。a;;
“你们是谁?为什麽把我绑起来?”周松似乎彻底的清醒过来,警惕的瞪著柳易尘和林天龙。目光在看到自己的妻子的时候,放松了一点点。a;;
“娘子,这是怎麽回事?快把我松开。”周松冲著他的妻子嚷道。a;;
周松的妻子瑟缩了一下,目光求助般的转向柳易尘。a;;
“你还记得刚才发生的事吗?”柳易尘蹲下身,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平静的问道。a;;
周松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似乎有些困惑,摇了摇头。“我只记得我上工回来,吃过晚饭後,早早就睡下了,然後再醒来就被你们绑上了。”a;;
“那你现在感觉怎麽样?”柳易尘继续问道。a;;
“什麽怎麽样?”周松不解。a;;
“就是身体上的感觉。”a;;
“好极了!”周松脸上的表情明显轻松起来。双手握了握拳。“我从来没感觉这麽好过,身体里好像充满了力量。”a;;
“真是不可思议。”老大夫伸手搭在他的腕部,惊呼道。刚才这个人的脉象几乎就要消失了,可没想到恢复之後却如此强壮有力。a;;
柳易尘和林天龙对视了一眼,眼中有著同样的忧虑。很明显,朱老板运送的这种草药极有可能就是制作“长生粉”的原料,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麽那天晚上帮忙去救火的人都很有可能会受到影响,这两天之间,不知道已经发生了多少的惨剧。a;;
“娘子,你怎麽了?”周松惊呼一声,刚刚一直没注意到,因为周松的妻子一直用袖子遮挡著自己的脸,可是周松被松绑後,直接就走近她,她脸上的伤痕自然也无法遮掩。a;;
“相公……”周松的妻子泪眼朦胧,那个疼爱他的丈夫终於回来了。a;;
“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谁干的?”周松愤怒的吼道,粗糙的大手温柔的摩擦著妻子脸上的伤痕。a;;
“这……”周松的妻子哽咽了,她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根本就不记得这两天发生的事,所以更加难以开口。a;;
“是你做的。”柳易尘平静的说道a;;
“不可能!”周松怒吼一声。双手握拳,嘎吱嘎吱作响。“我周松是出了名的疼老婆,怎麽可能会打她。”a;;
“相公……真的……真的是你做的……”女人满眼泪花,哽咽著说道。a;;
“什麽……”周松一下子呆住了,不敢相信的低下头,看著自己粗糙的手掌说不出话来。a;;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推测,你应该是中了某中毒才会性情大变。”柳易尘给他解释道。a;;
“是……是这样吗?”周松一脸的茫然。a;;
“相公,你是中了毒的,我知道,你根本不舍得打我的。”女人搂住了男人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轻声说道。a;;
“我……”周松似乎还是无法理解,自己究竟做出了什麽事。a;;
“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你的毒会不会只发作一次,所以,为了你妻子的安全,我们希望你能和我们回衙门待一段时间。”柳易尘沈吟了一下说道。a;;
虽然现在看起来周松没有一点的异常,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这毒会不会再次发作,所以,柳易尘希望周松能够去县衙待一阵,也许可以从他们身上研究出能够克制这种毒的方法。a;;
周松深深的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妻子脸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