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旧是挂零,什么时候才有新成员……上次有人加入是三个月前……」席斯失落地把手上的纸牌抛出一张。他们到底何时才足以称得上是团啊?
「如果你要废物的话,这里随便抓就有一打。」踩着大步自房内走出的以暮满不在乎地朝人声吵杂的大厅比了一下,「你们可真悠哉,我被逼着要跟许多不知道哪来的低能白痴对话,还要温柔地指出他们哪里有问题,难道他们已经茫然到要把我当心灵导师吗?那些蠢蛋就这样浪费我时间,你们不帮忙逮住他们,居然在这里赌博?这毫无生产力的娱乐到底有什么值得浪费时间的优点?没有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能做了吗?比方说——去帮酒馆擦擦桌子、扫扫地之类的?这里的灰尘让我不禁怀疑这酒馆是不是从上古时代就没打扫过。」
「唉呀,客人您真失礼,我都很认真打扫的。」纤纤玉指已经缠上罗洛德脖子的女侍不悦地抗议。
看到以暮的目光落在女侍的手上,除了罗洛德之外的三人不约而同把椅子往后挪了一点──更正,只有七珋兴冲冲地把椅子靠向罗洛德,大有想代替他的意思。
有人要倒大楣了。
以暮隔着罗洛德盯着女侍,-